重霜想着画面，身体像过电
般战栗，整个人好像要躁动地飞起来。
还有，谁、谁会让师尊……
不行
，不能想……停下，快停下……
重霜变成小黑龙，使劲往水底沉着。
他紧紧闭上眼，想着路听琴沐浴时褪下
衣裳、月色般光洁肩膀、咀嚼鱼肉时晶莹玉筷。在绝对不能让旁人知晓想象中，他更进步，他好想……
玄清门奔赴在外弟子们已经得到消息，可以不用回山，直接在各处出发赶往仙门大比，如今太初峰上几乎没人。
重霜手捧起掬冰冷渗骨潭水，拍在自己脸上。重复数次后，他跳入潭水中，保持着人样子，身躯蜷缩着抱住自己脑袋。
热，无比燥热。
无数纷乱思绪和心中火焰起涌动着。他停不下来自己臆想，又厌弃这般幻想自己，干脆躲进深潭，想寻找丝宁静。
重霜想到玄清道人话，他心中有声音在抗拒着，又深知玄清道人说是对。他想留在师尊身边做乖巧学徒，但没有哪个弟子能永远留在师尊身边——
你想参加？”
“师尊说过希望
参加。如果师祖和叶首座都认为没问题，还是想参加。”
玄清道人望向叶忘归和嵇鹤，“重霜被开过小灶，直接去和弟子们比不妥，和成熟修士比又不公平。有什
能放地方吗？”
叶忘归道：“他可以选择跟龙族起，也可以单独挑战在场修士。”
嵇鹤手握拳，击到自己掌心，“对啊，挑战赛。”
他怎能想……成为数种想象结合中，握住月色、舔舐晶莹、扶住师尊走到躺椅上那个人。
但别方向，别方向又是什意思，他人生想象中，完全没有师尊以外方向。
重霜在潭水中睁着黝黑眼，他心上火又往上烧点，烧得眼角发赤。
他又想到龙江说生子药。
“也许有天仙尊愿意话……”
师尊愿意话……那双握着银鞭、能画出繁复符文手，会温柔地扶着腹部吗？他会撑着腰慢慢走着，在躺椅上念出稚童会喜欢故事吗？
他心里惦记着要拉路听琴出去转转，脚下生风，跑到路听琴跟前：“小五，要搞个挑战赛话，你想不想看？可以设符文专场。”
路听琴往后又退几步，在嵇鹤殷切地注视下，投降般点点头，“嗯。”
重霜侧耳听着路听琴声音，垂着头，压抑着心中燃起火焰。
夜晚，太初峰寒潭。
重霜为路听琴安置好山居小院暖炉与被褥，等路听琴入睡后，独自来到潭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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