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动,对象……刚才师尊说至少,至少什?师尊喜欢什样?”
路听琴被重霜紧张感染。
他漫长单身时间里,不是没想过这种事。更年轻时候,在天才少年班分配寝室里,他和室友也夜聊过彼此幻想。后来课题个压个,每天在实验室里泡着见不到几个活人,这点遐思就抛到脑后。
当时他想是什来着?
“……聪明。”路听琴小声道。
重霜收好针线,攥紧手里做到半抱枕,“闲聊,就是闲聊。”
“跟你没关系。”路听琴强硬道。
重霜额角汗缓缓渗出来,“师尊之前跟龙江说,未来不打算找道侣。”
“……嗯。”
“是说,如果,万遇见特别合适呢?”
“师尊……”重霜等路听琴彻底放松下来,开口唤道。
“嗯?”
“有个问题……”
“说。”路听琴目光没有从符文上移开。
重霜问两个不咸不淡符文问题,既有点难度,需要路听琴作答,又没有复杂到需要路听琴分出精力仔细解释。
只能拿哄小孩手段讨路听琴欢心。眼看着路听琴将密室布置得越发柔软舒服,叶忘归抱枕也做得更欢,不仅变换兔子花色,偶尔还做黑猫抱枕,给阿挪挠着玩。
路听琴开始没有拒绝,现在想拒绝都开不口。
“够用是回事,老用也不太好,还可以再换,”重霜说完,叽叽咕咕加句,“可以把所有兔子抱枕都换掉……反正会做得很好。”
“别想着跟叶首座抢这些。”路听琴拿起小胖龙抱枕,轻飘飘砸到重霜脑门。
车厢陷入安静。路听琴手里有东西抱,心踏实不少。他双手环着抱枕,点点往车厢能靠地方挪去。
“就,就是像嵇师伯那样?”
“你干嘛拿他举例?”
“
路听琴抱住小胖龙抱枕,皱眉瞟眼重霜,“怎就特别合适,你这次去南海,遇见哪个姑娘春心萌动?”
“没有!”重霜猛地坐直,“绝对没有!,不喜欢……”
“行,不用解释。”路听琴道,“你也是成年人,这些都正常。”
“不是,,其实……”重霜耳根子变红,张口犹豫几次,没能说出完整话。他掐着自己手,找回正常声音,“那,那师尊呢,有没有……”
“有什?”路听琴道。
路听琴随口答几句,继续改着自己符文组。安静会后,重霜又是几个问题。
“师尊。最后个问题,可能有点无趣……”
“没事,你讲。”
“师尊心中相伴生道侣,是什样?”
“嗯,至少要……你问这干什?”路听琴从符文组中下子回过神。
重霜从包袱里拿出针线,专心缝另个长条状小龙,摆出不论路听琴干什他都注意不到姿态。
路听琴在重霜找针线时瞄眼包袱,见到里面有堆积如山大大小小抱枕、毯子、帘幕。好像要装饰出间新屋子样。
……每次出门行李怎都这怪。
路听琴无语会,靠在车厢上眼神开始放空。
车被灵鹿驾驶得很稳,偶尔受气流影响有丝颠簸。路听琴手指晃,在空气中用灵力划出几个符文组样式,不紧不慢地调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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