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直喝口水,抿抿唇,道:“先不要慌,最近段琛状态不他好,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早上听新之说,给发现晕倒衣柜里。”
“妈耶。”齐杰说:“这要是给他知道,他不弄死叶白思啊?如果叶白思当时说是真……”
“你说反。”戚直说:“别看段琛平时看着挺凶,但跟叶白思打对台,他绝对是先跪那个。”
“你这哪儿来逻辑?叶白思,他就是只小绵羊,平日里有段琛这只大老虎撑着都没见他得意过,要是没段琛,他真能混下去?”
“从现在看来,叶白思百分之九十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在转卖礼物。”戚直望着他,道:“段琛现在副死样子,他叶白思却过得如鱼得水,过敏事儿你也听说吧?”
他仰起脸看着太阳,眯起眼睛微笑下。
齐杰找到戚直,没说猜测,直接把事情客观地形容下,后者便瞬间领悟:“你是说,叶白思,转卖段琛赠送礼物?”
“你记不记得,很久之前,咱们块儿聚会时候,段琛说送叶白思多少礼物,大家都想掌掌眼,当时叶白思怎说?”
戚直也想到这点。
似乎是段琛生日,中午过完,晚上几个朋友就聚在起,段琛习惯地搂着叶白思腰,醉醺醺地问他:“那些东西,你藏哪儿,带这几个没见识去瞧瞧。”
定要相信对市场判断,相信与合作,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李靳并没有直接答应他,但他还是跟叶白思东拉西扯番,叶白思也没想到这老爷子把年纪能八卦成这样。他与段琛事情也没什不可告人,遂言简意赅全都说,他本人没什反应,李靳却有些唏嘘:“这倒有点儿,卧底君侧,养精蓄锐,翻云覆雨意思。”
叶白思是不懂作家脑回路,也没觉得有什翻云覆雨能力,他道:“倘若您这块蛋糕拿不回去,金跃可就是回天乏力。”
“你为什不告诉段琛这件事?”
“因为,想逞能。”
齐杰:“……确实挺绝。”
“所以现在,不是叶白思离不开段琛,是段琛离不开叶白思。”
“那,这事儿,总不能让段琛直蒙在鼓里吧?”
“你让
叶白思微红唇瓣抵着透明酒杯,淡淡道:“都卖。”
戚直当时眉梢挑,齐杰大吃惊:“你卖?!”
段琛却笑出声,他摆摆手:“别吓到他,好好,他不愿意给你们看,这事儿跳过。”
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齐杰喝脸通红,还指着叶白思嘲笑:“段琛送东西,你就金贵,看都不给看。”
此刻再次回忆起来,齐杰忽然起身鸡皮疙瘩,他看着戚直凝重表情,道:“你怎看?”
老小对视,同时笑开,谈话气氛陡然松快许多,临分别之前,李靳告诉他:“你说金跃正值生死存亡之际,就不怕坐地起价?或者,隔岸观火?”
“见人说人话……”叶白思轻轻道:“见神仙嘛,当然不敢隐瞒。”
李靳笑吟吟地点着他:“你这小孩,喜欢你。”
喜欢,但合作,还是没有定下。
叶白思送他上车,站在原地,微微叹口气,又重新打起精神,用力握下拳,小声对自己说:“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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