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也没忍住打个连环喷嚏。
岳澜也挪挪,说:“恶心。”
段琛:“……觉得有人说坏话。”
岳澜:“也。”
叶白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柔声道:“你说得对,就算东山再起,已经经历过次教训,再也不会有开始那样破釜沉舟勇气。”
“这样多好,每个人都应该计较得失。”
“你为什会和岳澜在起?”
“因为他是个贱人,但本性又不坏。”
叶白思:“?”
平是完全倾斜,重力直在你这边,你拒绝他,划清界限,也是因为你不甘心再为天平添加任何重力,所以,在保持平衡之前,他不配你再为此做出任何回应。”
叶白思有些意外,也有些惊愕。
“每个人都希望收支平衡,付出点,就想得到点,这是人之常情,成熟人懂得及时止损,但你当年显然还不够成熟。”
七月托着腮,晃着脑袋,语气还是慢条斯理:“其实这种事与情爱无关,单纯就是不甘亏损。你可能不愿意承认,但其实们是同种人,唯不同是,你比更有勇气,你敢赌,你有底气说盈亏自负,但亏到血本无归,哪怕东山再起,惨痛教训也不可能轻易遗忘。”
“尤其是,段琛现在变,他变得你几乎都不认识,你边觉得这可真讽刺,边又觉得,你他妈为什觉醒那晚……对不起说脏话。”七月道歉,继续道:“因为你清楚,迟来深情比草贱,你不屑,却又希望他可以自折磨久点,再久点……这样,就好像能看到属于段琛那边重力增加,你只需要动不动地看着,天平就会慢慢恢复平衡。”
“贱人呢,你不会轻易对他动感情,本性不坏呢,可以确保自己人身安全。”七月剥着桔子,自己塞进嘴里,道:“反正不要名利,也没什野心,只要有吃有喝。”
叶白思颇能理解。
以七月小时候生存环境来看,唯野心大概就是吃好喝好,但能把这个野心保持到这个年纪,还真是很不容易。
不过自己遇人不淑,也没比七月好到哪儿去。
楼上,岳澜忽然打个连环喷嚏,段琛立刻板着脸坐老远:“恶心。”
叶白思动不动地望着他。
“跟你想法样,所有逼你剪发自证清白人,都无异于剖腹取粉,开膛验肺,滑稽至极。”七月说:“举个不是很恰当例子。基金亏损时候,劝你下车人,或许有些是出于好意,但毫无疑问,只要你听,就定会沦为韭菜。”
叶白思很轻地笑,他声音很动听,像极山间清泉。这大概是这久以来,他第次露出这样舒心笑容,七月凝望着他左颊梨涡,眸子微不可察地闪下。
“你真让刮目相看。”叶白思擅自猜测:“这就是你喜欢原因?”
“谁在乎呢。”七月说:“喜欢就是喜欢,非要具体理由做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