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
叶白思看段琛会儿,脑子里片混沌:“说,什?”
“你说,哪里又让你不满意?你不能这样……你每次都这样,什都不说,就给判死刑,叶白思……”段琛语气恳求:“你不能这样,你至少要告诉……提醒声,是不是?”
叶白思努力思考,试图跟上他想法,然后发现:“不行……,想睡。”
“叶叶……”
纸张四散,飘飘扬扬落在地面。
叶白思倒在床上,扭扭,闭上眼睛。
他脸颊绯红,嘴巴微抿,呼吸轻轻,也不知道是不是睡。
段琛端着水走进去,拧温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动作轻柔,叶白思感觉到脸上热意,又胡乱挥挥手:“不要。”
段琛望着他,道:“为什,不要?”
“不换……”叶白思挣扎,还是被他拽掉外套,段琛又来脱他毛衣,毛衣套头,往上掀,叶白思就成没头苍蝇,胡乱拍他,好不容易毛衣拽掉,他头发已经成鸟窝,脸也被领口刮出红痕。
不知道是不是弄疼,他眼睛有些湿润,脸委屈地望着他。
段琛心头紧,凑过来在他嘴唇轻吻,叶白思立刻扭头躲掉。
段琛帮他扯下里面衬衫,哄道:“衣服上都是酒味,所以才给你拿掉,别生气。”
叶白思背过去。
向怀里人。
叶白思醉意朦胧地望着他,看上去明显很不清醒:“……你为什,在家啊?”
酒后吐真言,段琛心里又是阵哇凉。
原来叶白思真没有接受他?
他皱皱眉:“你忘,现在还在试用期呢。”
“睡。”叶白思开始烦,抬脚踢他,皱着脸道:“要睡。”
段琛闭下眼睛,拿被子给他盖住身体,叶白思也不知道是有多烦他,被松开之后又皱好会儿脸,才渐渐放松下来。
段琛坐在床边,失魂落魄望着他
“不要……”叶白思咕哝,察觉那热东西又贴上自己脸,立刻又打:“走开。”
段琛吐出口气,不甘心地凑近他,克制道:“为什,你告诉,又有哪里做不好?”
叶白思挪挪,忽然被他把抓住手腕,他吓得激灵,猛地张开眼睛,眼神满是茫然与惶惑:“段琛……”
“你告诉。”段琛放轻声音:“哪里做不好,你告诉,好不好?”
叶白思睫毛闪动,说:“好,好。”
段琛顿顿,伸手来碰他:“叶叶……”
叶白思拍掉他手。
段琛只好起身,去盥洗室接水,准备给他擦脸。
叶白思自己在床上坐会儿,忽然看到床头什东西,他盯着乱糟糟头毛爬过去,伸手拿起来,笨拙地辨认:“……婚,请,书。”
段琛回来时候,正好看到他把挥手把申请书扔到边儿,嘟囔:“骗子……笨蛋。”
“不是,结束嘛。”
“……”段琛沉下脸,郑重道:“大后天才结束呢。”
“结束呀。”叶白思说:“早,早就,结束。”
段琛不再说话,他搂着叶白思起身,叶白思又来推他,被他强行抱起来,还在推,含糊道:“你,干什呀?”
段琛把他抱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然后来脱他外套,道:“先把衣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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