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赞同,可人间事自成因果,若贸然插手,会乱套。”
青水目光来回在他们之间跳跃,心道如果楚栖再强人所难,就帮神君说上几句,劝他劝,却见楚栖与神君对视片刻,豁然转身。
大步离开时,拍塌扇门。
青水:“……要不要再去劝劝?”
“他是聪明孩子,自然懂之意。”
神君皱眉,青水目瞪口呆:“你怎可以这样说你父皇?”
“说他怎。”楚栖反手把卷轴扔过来,青水急忙接在怀里,看他转脸望向神君:“你去?”
“答应事,自是要做到。”神君终于放下手里笔,他用法术催干上方墨迹,合上书本递给楚栖,道:“甲子之聚,是与南唐百姓约好,若这甲缺席,只怕人心会乱。”
楚栖自是懒得去想这其中利害,他道:“若不让你去呢?”
“你无权决定。”
温馨让青水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但他已经敬业千多年,固然心里发酸,仍然尽忠职守,上前去道:“神尊。”
楚栖坐在地上看,听到神君淡淡嗯声,没有抬头。
“是关于甲子之聚,国师带着天子旨意前来,请神君于三月初七驾临神坛,谈经演道,消劫行化。”青水将手中黄色卷轴捧上来,神君未接:“先放着。”
青水恭恭敬敬地放在桌角,刚刚脱手,黄色卷轴便陡然消失,楚栖起身将卷轴抢走,顺势旋身来到窗边,借光拆开上方捆绑金丝。
楚栖确懂神君意思,神凡各司其职,互不牵扯,人间事人间毕,该如何便如何,若每个神都站出来给凡人主持公道,那人间还叫人间?
因果轮回自有定数,当年之事若由神君亲自翻出,不光是在动摇人族对神信念,也会动摇当今统治者地位,很可能引起极大动荡。
而这样后果与神君庇佑方维持稳定观念明显背道而驰。
但懂是懂,接受就是另外回事。
楚栖翻开被神君做
青水有被爽到,下意识去看楚栖脸色,后者却好像早已预料,全然不在意自己被驳面子,随口问:“那呢?”
“你跟着,就此回去吧。”神君语气温和:“有陪着,景帝定不会为再难你,他人也会对你高看几分,以后日子,会好过。”
楚栖想想,道:“你能为阿娘洗脱清白?”
“你阿娘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若此时再推翻当年之事,等于给天子难堪,这于国事不利,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你认同统治者使用这样手段?以无辜妇孺做牺牲品,以达到安抚饥荒灾民目?”
“哎你这小崽子!”青水脸有被气到:“那可是天子亲手写请神令,不是给你看!”
“师父东西就是东西,有什不能看。”
或许嫌摊开过于费事,楚栖直接拽着边,用力甩,黄色绸布在空中发出呼声音,青水与眼皮跳,立刻扭脸去看神君:“他,他再弄坏……”
“随他去吧。”神君将手下书翻个页,看着上面黑笔勾出生词,认命地继续批注。
这厢,楚栖看清卷轴上字,嗤笑声:“这老狗倒是挺会吹捧,把你夸得跟花儿似,这上头笔划,可都是对你滔滔不尽崇敬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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