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赖着不动,神君只好自己坐起来,被迫将他环着,低声道:“刚觉得你这段时间转性……”
“嗯啊呜——”楚栖给他弄得不耐烦,口咬过来,神君没躲掉,脸颊直接给他啃个滑稽印儿。
楚栖啃完就爬起来,重重推他下,哼:“无趣。”
当真是无趣很。
他喜怒无常,顺着他就是百般好,稍有不顺就立马不高兴,当真如青水所说那般没心没肺,很难分清究竟真情还是假意。
少年扑在神君身上,见他神情狼狈,于是幸灾乐祸:“你怎这样笨,路都走不稳。”
神君调整呼吸,呵斥:“下来。”
“不。”楚栖压下肩膀盯着他,本正经地说:“你方才犹豫,让觉得很难过。”
“怎未看出你难过?”
“若给你看出来,还叫什难过?”楚栖直接趴下去,脑袋窝在他肩头,对他耳朵吹气:“好师父,你就从吧,好不好?”
“……”他倒还没完。
“你要不嫌弃。”楚栖接着说:“那你亲啊。”
亲他,他定是要上天,若不亲他,只怕又要招致怨恨,不知多久才能哄好。
神君颇为后悔,方才不该因时情动而逗弄他,招致自己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他为难功夫,楚栖眼中果然开始溢出不满,直到神君低声强调:“只是为证明不嫌弃你,不许多想。”
他,却陡然被神君根手指抵住嘴唇,被迫撅出去嘴缩回来,他又有些不高兴。
神君忽然笑,他眼中沉寂千万年星河因面前少年鲜活而苏醒,流动璀璨,泄出微光。
叫楚栖看呆。
这样神君,定是把外头无边春色都比下去。
神君就这样看他片刻,嗓音天籁般动听:“就这想与亲近?”
神君被他推得撑下身子,目送少年不满地离开身影,半晌,才低头拍拍身上清灰,站起来。
重新走进丹房,透过窗户,楚栖已经重新拿起剑,或许因为情绪不好,他这次招式要比之前狠辣锋利很多,并非是神君教授剑法,倒像是实战之中杀戮
神君偏头,脸庞和耳根都有点红:“胡闹。”
“你为什不肯啊?”楚栖是真不理解:“明明你那腰还动挺……”
“闭嘴。”
神君瞪他,脸更红:“给起来。”
“不要。”
他凑过来,蜻蜓点水般碰碰楚栖脸颊。
楚栖这样性子,说好哄,也是极其好哄,只是个顺从吻,所有负面情绪立刻被雀跃与欢喜取代,他果然高兴要上天,扑过来就扯神君衣裳。
倒不是多想,只是他本身就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人,神君说什做什都不重要,重要是他认为自己得到欢迎进步讯息,这就足够。
神君无从招架,领口被扯乱,锁骨露出来,退无可退,只能扭身朝门口走,拉拉扯扯给门槛绊到,本来可以稳住身子,结果给后头楚栖顺势推,两个人顿时在门口摔做团。
白衣染尘埃,头发也沾轻灰,这□□,楚栖又不做人。
楚栖吞吞口水,清澈眼中映着神君容颜,说:“想。”
“为什想?”
“想,想要。”
“若不依呢?”
“那你就是嫌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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