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几个离谱坐相,条腿甚至直接翘上香案,略带欠揍地抬眼去看,却发现两旁天子与青水都无反应。
楚栖顿时明白,怕是清楚劝不住自己,神君直接给下障眼法,如今他在旁人眼里,不定是多规矩呢。
他固然天赋极佳,却也如神君所说,是与凡人相比,矮中拔高罢,要想压得过神君修为,只怕没个千百年是不可能,要破神君这种针对性障眼法,更是痴人说梦。
楚栖收心思盘腿坐好,眼珠转,忽又目含兴味。
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伸出爪子,顺着神君手臂摸上去,后者诵道之声不停,只是警告地看他眼。
神君垂首看他,也道:“去那边坐。”
“不要。”楚栖说:“你说过,这次回来,你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在欺负,你得给撑场子。”
天子又有些紧张,下意识想解释什,但这个场合,实在是不好多聊私事,时不知所措。
静默片刻,却听神君妥协:“那就坐好。”
看来小七在神君眼中果然极为重要,天子时心情复杂,早知这孩子这出息,当年就该将他留在宫里才是。
要论唯恐天下不乱,楚栖称第二绝对无人敢称第。
神君不动声色地移开被抓着手,却又被他捉住,掌心被细指勾弄,微微发痒。
“若不听话,便将你赶下去。”神君开口,天子结结实实出身冷汗,后头骚乱人群皆有些惊疑不定。
楚栖撇嘴,乖乖松手。
天子样不太确定,他边觉得神君似乎并不反感,边又觉得对方这话像是在训斥小孩子,时之间拿不住主意,只能先试探着帮楚栖说话:“小七幼时流落荒野,好没规矩,惊扰神君,实在是教子无方。”
楚栖不管不问,直接缠上他脖子,神君浑身僵硬,不好做大动作,只好再次传音:“你再放肆,就将你移出邺阳。”
“他们又看不到。”楚栖不满地来亲他耳朵,看着那玉白耳后染上赤红,心下满意,道:“师父给下这障眼法,不就是为给
楚栖就乖那会儿。
飞檐铃响,仙音夹杂着道声,缓缓蔓延。那声音仿佛来自天庭,又仿佛来自心间,邺阳城内片安静,所有人都在静心聆听,神色虔诚无比。
离神君最近人,却逐渐没坐相,手肘撑在旁清雅香案,歪着脑袋在看神君。
后者抽空看他眼,实在是担心他被人拉出去打死,遂传音提醒:“坐好。”
楚栖自是不听。
“无碍。”神君开口,样在帮楚栖找场子:“虽有些不通世事,倒也天真率直。”
这个评价,倒真是如师如父,将楚栖当做粘人小辈,天子彻底将心放下去,有些与有荣焉,心中欢喜:“小孩子粗鄙无礼,神君不见怪就好。”
两人谈话坦然传开,有师徒这层关系,后方骚乱很快平息,将些人接近真实猜测压下去。
神君抬步行上高位,天子与神侍左右跟在后头。稍倾,天子伴在神君右侧,稳稳坐下,神侍立在神君左侧,皆隔距离,只有楚栖依旧跟神君挤在起,黏着他在蒲团坐下,景帝见状,低声呵斥:“小七,坐对面去。”
楚栖岂会听他话,他歪头看着仿佛沐浴着圣光神君,眼神饱含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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