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奇怪地看
他
眼：“难道你也喜欢他？”
“
喜欢……”青水顿下，边擦棋盘，边道：“不喜欢神君，还能喜欢你这小白眼狼啊？”
楚栖又盯他会儿，道：“觉得你不喜欢他。”
青水：“？”
“因为不想杀你。”楚栖转身走出去，慢吞吞地道：“跟抢师父
人，定会杀他。”
“他不讨厌。”
“你怎
知道他不讨厌你？”青水对上他如婴儿般纯真眸子，眉头渐渐拧起，他无法理解，为什这样眼睛会出现在这样个残忍人身上，它是那样格格不入，只是看着别人时候，就叫人觉得心尖发软，可理智又清晰地提醒着，别信，因为他比厉鬼更可怖。青水略有些烦躁地道：“谁会喜欢个白眼狼？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也咬他口？”
“哦。”楚栖还是很执着自己问题：“为什送眼睛就不舍得不理？”
“因为会心疼，会感动，你要是没眼睛，神君不得贴身照顾你啊。”
楚栖认同地点两下头，若有所思地抬起手臂，青水终于把棋盘抽回来。
“这样就可以哄好他？”
“能啊。”青水随口胡诌：“你想，神君为什生你气？还不是因为你今天杀孽太重，抠你哥跟别人眼珠子那利索，他不得觉得你残忍啊？可是你要是肯将功折罪，他看，嗐，这小七定是真知道错，可不就原谅你？”
“真？”
“当然是真啊。”
“摘眼睛，就可以当做真认错？””
狠狠抽下，条件反射觉得两脸发疼，情不自禁地后退步。
楚栖看也没看他眼，直接走进青水房里，反手关上门。
青水没来由地慌，“你，你关门干什？”
楚栖来到桌前，趴在棋盘上看他。
“……脸上有花儿啊？”
快出院子时候，面前又撞
少年起身，行至门口时候，青水忽然喊他：“楚小七。”
“嗯？”
“……你，就那喜欢神君啊？”
“嗯。”
青水翻个白眼，道：“你是傻，喜欢他还说话那冲，你快把他气死。”
“是啊。”青水看着被他压在手肘下面棋盘，道：“认不认错倒是不打紧，人间不是有句话，说喜欢个人，就要跟爱护自己眼珠子样，你要是肯为神君连眼珠子都肯舍弃，他再大火气也定然没。”
楚栖认真地想会儿，有些狐疑道：“你没有骗吧？”
“这事儿还能骗你啊？”青水语气听不出情绪：“保证，你要是真能做到这种地步，神君肯定再也舍不得不理你。”
“为什？”
青水看他会儿，道：“你知道你哪里最让他觉得讨厌？”
“师父生气。”楚栖说：“你有办法让他不生气？”
“因为这？”青水脸幸灾乐祸地笑起来，道：“不理你是吧？那可没招儿。”
他抽棋盘，没抽出来，楚栖还是牢牢盯着他，青水被他直勾勾眼神看坐立难安，忽然想起楚冀那只被丢在地上眼珠，又想起因为鹰食人眼被骂事。
最近跟眼珠子是没完。
他僵片刻，忽然放弃棋盘，没好气道：“你眼珠子这好看，不如挖出来送给神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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