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再说遍东西?”
“好好好,都听师父。”楚栖说:“师父不是东西,是,最重要最重要神。”
“……”神君轻笑声,手指穿入他耳畔长发,道:“罢,你只要明白,这般亲昵之事只能与师父做,其他人再也不可,就足够。”
“好。”
楚栖反应下,陡然心花怒放,脸庞比方才更亮,嘴角也大大地咧开:“真?”
“喜欢人理应心意,生世,岂可喜新厌旧,朝三暮四……”大抵觉得这般说教着实可笑,神君又板脸:“楚小七。”
“在。”
“听懂没?”
“懂。”楚栖立刻说:“只有个大宝贝,也没有别小宝贝。”
理是这个理。神君被他气得鼻子歪:“如果没有条件呢?就是想亲别人呢?”
“那就杀他。”
“你凭什?”
“他动东西,自然杀他。”
“……那是不是也可以杀帝君?”
眉,他看不到,但神君怒意萦绕在空气中,这叫他心中无端焦灼:“他给买吃,要亲亲他,又不损失什,为什不可……”
“你缺那份酱烧吃?!”
“……”自然是不缺。楚栖心中狐疑,如果有人拿酱烧要他亲亲话,那他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这件事关系到漾月能不能死在他手上,这样交换对他来说实在是百利而无害。
神君是不是已经猜到什?
“回答。”
突然好乖。
神君忍不住,又细细亲亲他,楚栖舒服死,被压着手腕还不老实,不断地拿脸蹭他,迎合之态尽显。
神君捏下他鼻子,忽然
神君有些泄气,额头轻轻抵在他额上,道:“不是大宝贝……”
“是,是大宝贝。”
神君合目,叹息:“你要将师父当人,不是物件。”
“不是物件,是大宝贝。”楚栖说:“是最最重要东西。”
“东西?”
“你要为杀他?”楚栖语气明显上扬,脸雀跃:“你要杀他?杀他,你是不是也可以做天帝?可以帮你唔……”
神君忍无可忍地吻住他嘴唇,跟楚栖是不能讲道理,他总有肚子歪理邪说,狡辩角度向来出其不意,正常人只能被他气死。
神君压着他手腕,带着满腔郁火将他吻得嘴巴肿起,才克制地分开。楚栖被亲很舒服,他要走时候还挺起脖子撅着嘴,本能地追逐。
神君躲下,楚栖因为手腕被按着,不得不遗憾地把脑袋放下去,嘴巴还微微地扁着,以示不满足。
神君看在眼里,好气又好笑,恼道:“师父是吃醋,见不得你与旁人行这样亲密之事,懂?”
神君怒意还在蔓延,楚栖被训斥生出火气,开始有些不耐烦:“是,是跟他交换别东西,但就不告诉你交换什,就不说!”
“……谁在乎你交换什东西。”神君恨道:“你是真不懂,那样亲密事情,只能跟特定人做?”
楚栖愣下。
“如果是拿这种事去跟别人做交易,楚栖,你会在意别人拿什条件与交换?”
“当然会在意啊。”楚栖回答很快:“知道话,不是也可以跟你做条件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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