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需要你渡。
楚栖在心中轻嗤,
“你这种事都做,还需要想?”
师父声音简直哑不成样子,楚栖试探地来看他表情,犹豫道:“师父,你难过?”
“你在乎吗?”
“当然在乎呀。”楚栖缠在他身上,双脚用力将人扣定在榻上,道:“刚才说都是气你,当然在乎你呀,师父,你真讨厌?”
他眼睛水汪汪,眉梢耷拉下来,像是受极大委屈,却又怯生生地期待着什:“师父,你别讨厌,就是太在乎你,所以你骂畜生,才生气……”
楚栖将化虚为实修炼实在是炉火纯青,不光可以利用自身灵力,甚至可以利用身边灵力,转瞬凝成个漆黑锁链,链子重重往四周收,神君便被迫躺回去。
“楚栖……”他完全愣住:“你真疯吗?你在做什?!”
“当然是,享受当下。”
“放肆!”神君怒不可竭:“你这孽徒唔……”
楚栖将他未来得及说出口话全都堵回去,须臾分开时,神君已经气得两颊通红。楚栖忽然被逗笑,他贴过来蹭着神君脸,安抚地道:“别生气,别生气,知道错。”
楚栖。”他说:“农夫与蛇,必定有个要死。”
既然蛇已经率先发动攻击,农夫必然要反击,蛇要将农夫口咬死,要就等着被农夫反杀。
楚栖瞪着面前散发着圣光神君,咬肌收紧。
须臾,他忽然收刀,嘴唇直接贴上来,将脖子上血线吻去。
神君别开脸,楚栖又看他会儿,坦然道:“只是在吓唬你。”
“你还知道那是在骂你。”
楚栖没说话,眼神漫过瞬间受伤。
神君移开视线。
他没有再非要将楚栖扯下来,楚栖观察看他会儿,慢慢贴过来,又窝在他胸前,手下下给他顺着气儿,道:“别气,师父别气。”
“真是自不量力……”神君自嘲地道:“有多大本事,能渡得你楚栖,真是可笑。”
“……你又知错?”神君满腔郁怒发不出来,胸口阵窒息般痛:“你屡次知错,屡次不改,耍让你觉得很有趣是不是?!”
啊。
瞧把师父委屈。
“好好好,松开,这就松开。”楚栖听话地收起链子,神君立刻起身,但楚栖就像蛇样缠着他,完全不肯放开,他觉得自己定是头脑发昏,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想如果用力把他丢出去,会不会将人伤到。
他只能伸手来扯身上东西,楚栖心知来硬不行,于是又开始撒娇:“真知错,师父,师父,你别生气,真没想过伤你。”
神君睨他。
“不会杀你。”楚栖站起来,弯腰把他扛到床上。身体被丢在榻上瞬间,神君想起身,却被他把按住,楚栖坐在他身上,道:“知道,你对好是有限期,就像父皇喜欢母妃样,亲眼看着她宠冠六宫,连皇后都要敬她三分,但不过几年,便落得虎狼啃食下场。”
“傻子才会要求永远呢。”楚栖说:“不要与天同寿,只要享受当下。”
享受是什,自然不言而喻。
神君大怒,抬掌欲要将他掀开,却忽然有什东西缠上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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