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杀你,只是把你
“这世间,不会有人直宠你纵你,对你好人,是定会想要回报。”
楚栖可以理解这种思想,他对师父好,不也是希望师父可以听他话?师父旦不听话,他还是对师父下手。
每个人都是这样,付出就会想要得到回报,没有什好指责。
“司方对你多好啊。”明澹说:“可你给他什,漾月啊……没有人会像司道天尊样,对你无限纵容,司方也是人,他也会因为你行为而受伤,怎,你难道还想他来救你?”
楚栖自然不想,师父本身就没有特别喜欢他,加上这段时间发生事情,定更加不喜欢他。在宫里生存那两年,他明白人不该有不切实际妄想。
青水心中微微震,楚栖终于掀起睫毛,他望向青水,道:“把他杀,做成傀儡,听话很。”
青水浑身冰凉。
明澹继续向前,淡淡告诉青水:“你从未见过。”
这是种强加暗示,上位者对下位者,高修对低修,青水是不可能反抗这样术法,它比障眼法更有力,且难以挣脱。
他带着楚栖从青水面前走过,路出神殿,稳稳行过悬崖云海,路来到山脚下,将楚栖放在株巨大槐树下。
楚栖被抱起来,相对于明澹来说,他身体很轻,说句轻像羽毛也毫不过分。
好像轻轻吹,就能飘走样。
青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匆匆追上来:“帝君要带小七去哪儿?”
“去他该去地方。”明澹垂眸,怀里少年容颜苍白,血迹染红嘴角,顺着精致下巴流向脖颈。
青水嘴唇发抖:“那是什地方?”
想活命,还是只能靠自己。
“你杀漾月,就不怕被天道知道,取你狗命?”
明澹笑笑,他很清楚,言多必失,在尘埃落定之前,能闭嘴还是不吭声,就算说什,也定不能留下把柄,毕竟未到最后刻,谁也不知道结局如何。
“没有杀他。”明澹说:“他转世去,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天道也清清楚楚。”
“但你现在要杀。”
楚栖只手按在腹部伤口,道:“不明白。”
明澹蹲在他身边,伸手拨开他凌乱长发,道:“哪里不明白?”
楚栖神情有些迷惑,如既往单纯无害:“你知道师父没死,为什不杀他。”
“因为知道,被身边人捅刀是什感觉,不需要费力气去给自己树敌,清楚他定跟样恨你。”
楚栖不知道师父究竟恨不恨他,但他知道师父讨厌自己,和明澹样想杀自己是定。
“条毒蛇,来自哪里,自然还要归去哪里。”
“您要把他送下山?!”青水惊惧道:“山下人都恨死他,他们会杀他。”
“他们既然恨他,那就说明他该死。”
“……可是。”青水又看眼楚栖,这是他第次发现,楚栖会有这样平静神情,以前他要欢喜,要喧闹,哪怕是厌恶和嫉恨时候,也是鲜活而生动,可在这刻,他好像失去所有反抗兴趣,接受自己宿命般。他下意识道:“这件事,是不是应该经过神君同意?”
“你应该去看看,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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