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闻声来看,道:“师父,你怎?”
神君慢慢在托盘前坐下去,道:“不要总是有小动作,你看你自己,哪里有半点皇子样子。”
“什皇子,还天子呢,就是,爱怎样怎样。”
“不是在训斥你。”神君并不愿意来回说车轱辘话,可还是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伤势未好,不能因为不疼,就不在乎,你说呢?”
“知道。”楚栖认错,闷闷躺好,埋怨道:“这个止疼药太好用,老是忘记自己还在受伤。”
“定要亲手?”瓷勺在碗内侧发出细微撞击,神君轻声道:“可以帮你。”
“就要亲手!”
神君看他会儿,微微笑,道:“那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勤加练功才行。”
“要杀他,你不阻止?”
“说,不管你要做什。”最后勺糖水喂进他嘴里,神君边给他擦嘴,边道:“都陪你。”
“大家都那样觉得。”
“那漾月如果做坏事,他会惩罚他吗?”
“哪种坏事?”
“就,杀人屠城什。”
神君看他会儿,徐徐道:“如果是漾月,无故作下此恶,天道,绝不姑息。”
去他嘴角溢出几滴,然后取过帕子给他擦嘴,听闻此话,便深深地望他眼:“你这是自己苦,看师父也跟着苦,所以心里平衡。”
楚栖哼唧:“那你说苦不苦?”
“尚好。”神君道:“你不若就着碗口干,再喝糖水。”
这倒也是办法,楚栖被他半托着背部,皱着脸口喝,下秒,嘴巴里便被塞个蜜饯:“含着,去给你盛糖水。”
蜜饯在这刻成救苦救难活菩萨,楚栖吸溜着嘴巴里甜蜜,直等到糖水入候,才感觉挽回条命。
“疼你要喊疼,不疼你又要怪药好用。”神君有心吓唬他:“那不然,晚点就不加药?”
“会记住。”
“现在还不能练功,再强调最后遍,伤
楚栖对上他温柔而坚定眸子,下意识笑下,又慢慢移开视线。
真会直陪吗?
如果要屠城,你也会陪吗?
只怕不杀,也要拿戒尺打。
倒也罢,有时是时,今朝有酒今朝醉?楚栖爪子在床上拍拍,忽闻阵瓷器碰撞之声,正在收拾碗罐神君失手将糖水碗砸在药碗上面。
楚栖心头跳下,不知道为什,他觉得师父似乎在强调什,只是不知道,他强调是漾月名字,还是绝不姑息四个字。
又勺糖水送入唇间,神君不厌其烦地拿帕子沾着他嘴角,道:“怎突然说这个?”
“那明澹说也不是真,他也没有那喜欢漾月,也不是什好东西。”
“怎突然与漾月共情?”
“还不是明澹害,他就是把当漾月啊。”楚栖愤愤道:“他就是故意,定要亲手在他身上捅上百个窟窿!不,要把他扒皮,放油锅里,再捞出来烧成灰!”
他边享受神君喂糖水双重甜蜜,边问道:“司道天尊是什样?”
这个话题提太突然,神君微顿,方道:“问他做什?”
“明澹说,没有人会像他样纵容……他对漾月很好?”
“也许吧。”
“也许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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