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小七受伤,留下满身疤痕,却没有提前阻止。
没死。
那,死就是你们。
件薄薄单衣披在他身上,神君从身后绕到面前,楚栖低着头,看着对方手指细心地为自己系上衣带,道:“师父,有没有觉得很丑?”
“你觉得自己丑?”
“唔。”楚栖想会儿,说:“自己当然不嫌弃自己。”
好在是,师父这里有很多法术书籍可以看,虽然师父不允许他修炼,但看书还是允许。
不知是不是因为经历过场生死让他变得更为通透,楚栖越发觉得那些法术容易至极,几乎不需要动手,只用意念就可以轻易实现。
他甚至只用半日,就学会如何制作个真假难辨分·身,而非曾经单纯幻影。
十日后,他拆掉纱布。
用枯鸿话说,接下来就不需要包太严实,只是药还是得擦。
“哦——”师父拉长声音,说:“那是师父误会小七。”
“哼。”
“那小七是心知肚明,师父疼爱小七,所以恃宠而骄?”
“……哼!”
楚栖重重躺下去。
都愿意,还有必要使用强制手段?
楚栖纠结坏。
不多时,师父重新回来,又淡淡与他说:“虚情假意师父来给小七送吃。”
楚栖板着脸。
师父又说:“虚情假意师父来喂小七吃饭。”
“你很在意这个?”
不是在意这个,是在意师父怎看。
楚栖睫毛闪闪,没有这句话说出来,而是凶他:“问你你就说,哪里那多废话?”
“介意。”
楚栖看他。
楚栖其中只被烧出骨头脚也在生出新骨肉,他站在镜子前,目光从脖子往下,看着扭曲而而可怖伤痕蜿蜒而下,越往下,疤痕就越严重。
这具身体,如果没有枯鸿医仙在,只怕他会缠绵病榻至少年,也许会死,也许,就这样丑陋地生活下去,
他脸和右侧半边倒是完好无损,也因为完好而精致,衬得其他地方疤痕,便越是触目惊心,像是长着半身美女蛇,有种诡异美感。
楚栖歪着头静静地看,在镜子里,似乎又看到当日台下那些欢呼与叫好。
他忍不住笑下。
他有在观察和思考,或许师父真是喜欢他,在乎他,虽然不知道这样感情能够持续多久,但必然是真正存在过。
他也有在想,师父说喜欢个人会感同身受或许也是真,他看师父因为照顾自己而露出疲惫神情时,也会希望,他可以多多休息下,希望他可以早日恢复精神。
因为这个念头,楚栖接下来日子非常听话,师父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出他没有乱动,每天临睡前都会奖励他个吻。
虽说强扭瓜也甜,可师父主动献吻,却是甜上加甜。
尝到甜头楚栖,配合动力也就越来越足,毫无疼痛治疗体验让他如鱼得水,甚至倍感无聊。
楚栖:“……”
虚情假意师父边喂饭边瞥他,见他脸颊微红,神情别扭,又不易察觉地扬扬唇。
喂完饭,师父问他:“请问小七有什事情要吩咐虚情假意师父?”
楚栖觉得他好讨厌啊。
他狠狠地剜师父眼,说:“没,没说你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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