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可以感受到他
呼吸，温温热热，夹杂着熟悉香味。当即伸长
脖子撅起嘴，可口干舌燥，急脸都红，就是亲不到。
神君忽然直身，与他彻底拉开距离。
楚栖平复
下呼吸，陡然屁股坐在地上，气鼓鼓地瞪着他白靴。
神君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衣摆渐渐曳地，他蹲下来，语气带着淡淡玩味：“不喜欢
，不要，你急什
？”
“……”楚
唔。
够不到。
神君停下。
楚栖想踮脚，但脚下金圈固定住他。
楚栖舔下嘴唇，像个吃不到糖孩子，又像个急色小鬼：“师父……”
楚栖想说话，想说话，想说话。
他急忙拿双手去捧住神君手，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断地眨眼睛传递信息。
师父，师父，小七想说话，让小七说话呀。
神君任由他捧着自己手，静静与他对视，道：“师父伤心，不想再听你说伤人话。”
那只虫又出来咬楚栖，楚栖下意识腾出只手揉揉胸口，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咬人，虫又咬人。
师父……
他想，哪里是不是不太对。
楚栖变得不是楚栖，神君似乎，也变得不是神君。
神君目光落在他被迫紧抿嘴唇上，白净拇指重重地擦过，道：“你说，你不要师父……”
楚栖眨眨眼，重重用鼻子吸口气。
自己确将人惹怒，便下意识后退步。
他想张嘴说话，最好认个错什，表示刚才真没有恶意……
其实他也是真没有恶意。楚栖心想，他就是生气，师父眼里他，怎从来没有改变过。
这个念头冒出来，楚栖才发现，原来他希望自己在师父眼中是个好人。
脚下金圈再次固定住他，楚栖低头看眼，用力拔拔脚，徒劳无功。
噫，能说话，楚栖下意识抬手，手，手也动不，嗯……抬不起来。
他低头去看，手腕上也分别套上个金圈，就差在他脖子上也套个。
“师父……”楚栖只好又来看他：“你干什呀？”
神君保持着好像他只要噘嘴就能够到，又无论如何都够不到距离，他眼睛染上几分难以言明意味，道：“不干什。”
不干什你离那近干什？
神君拧眉：“这个时候，你还想杀师父？”
楚栖脑袋摇像拨浪鼓。
神君凝望着他，微微垂首，长睫低垂，嘴唇微开。
楚栖心头发紧，眼珠子瞬不瞬地盯着他越来越近脸，还有那淡红色唇瓣。
他吞吞口水，迫不及待地仰起脸去迎接这个吻。
他想，你得给说话呀，师父。
“师父不信。”
擦过他脸颊手指顺着耳畔滑下来，自肩头路下移，来到他手腕。
楚栖手上依然带着伤，但这里烧伤比脚下轻多，神君垂眸捏起他手，楚栖看着他将拇指按在自己掌心，来回地轻揉。
神君问他：“真不要？”
神君来到他面前。
他太高，靠近时候就更显高，楚栖仰头看他，心里有些发虚。
“你说对。”
神君修长洁白手指覆上他脸颊，神君语气很轻：“他们尊敬神君，喜欢被你亵渎。”
楚栖睫毛抖抖，心头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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