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意味深长:“嗯……”
“你说你,作什呢。”楚栖埋怨:“如果出人命怎办?”
“是啊。”神君顺着他话说:“如果死,那可怎办呢?”
楚栖觉得师父有点没脑子,到这个时候才来考虑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很认真地想会儿,给出个保全师父办法:“那要不,以后来入吧。”
神君:“……?”
他文文静静地缩缩脚,眼珠在四周搜寻,然后在左侧方河边看到熟悉身影。
神君依旧是那副高雅圣洁模样,仿佛从不曾跌入尘埃,从不曾与污泥共舞,也从不曾化身野兽,自始至终都披着那身华丽而高贵皮毛,神圣而不可侵犯。
楚栖看眼,便收回视线,又在左右看看,没有能披身皮毛,便没有动弹。
还悄悄拿手脚胳膊腿遮挡下主要位置。
再悄悄去看神君,正好与对方视线对上,他再次躲开眼神,然后便听到衣摆擦过草地声音传来。
山河图内天气多变,并无外面那样规律春夏秋冬,或许是因为主人喜好,大部分时间都是春日与秋日,而昼夜交替则与外面无差别。
楚栖进来时候是白日,睡着时候是夜里,夜里醒来几次,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油锅里,把铲子伸进来,来回爆炒。
他害怕极。
他想师父定是不要命,但他不要命,自己怎办?如果师父死,他怎办?
他担心地问,但神君好像非要与他过不去,他越是担心,对方就越是不要命。
楚栖看眼树根处来回鼓弄树叶,又看眼神君洁净圣洁面孔,他下意识想要挪动双脚,却忽见对方抬眸朝他看过来。
“你,你……”楚栖仍然在虚张声势:“真会欺负你,你再敢……”
神君由下而上,再次吻住他唇。
楚栖忽然大气儿都不敢喘。
他看着对方缓缓离开面孔,唇间仍然残留着那叶片味道,叫他浑身打起激灵。
“……比你有分寸。”楚栖苦口婆心:“你这样是不行。”
“楚栖。”神君面无表情,终于决定正视这个问题,“你搞错,那日你看到人,并不是因为入纳而死,他是得病。”
“病?”
“对。”神君凝望着他黑白分明眼睛,道:“他是死于种病,
楚栖眼珠转转,把自己挡更严实。
神君在他面前蹲下来,道:“怎?知道害臊?”
楚栖瞅他,眉头微皱,闷闷道:“你还好?”
“你指什?”
“……不舒服。”楚栖嘟囔说:“都这样,你定更加不舒服吧。”
楚栖又睡……
也许是睡吧。
楚栖想,但更大可能是昏。
彻底清醒时候,山河图内天空已经变成暗夜紫色,星光点缀,十分梦幻。
被爆炒不知道多久楚栖个激灵坐起来,然后嘴巴抿,没敢大动。
“你到底……”神君贴近他,低低问道:“要怎欺负师父啊?”
“自然是,待你入时,把你咬死。”
神君笑出声,“那你,可得咬死。”
楚栖眉头忽然拧,又缓缓松开,他呆呆瞧着师父,呐呐道:“你,你还敢……你不要命。”
他又拧下眉,眼圈微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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