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凶神恶煞地立在殿内,抬眼看到魔主脸瞧好戏表情,顿时心中火起,长善卷着风声抽过去,被对方把握住。
魔主笑道:“好孩子,别生气,这不过是个玩笑。”
“惹怒客人应当不是魔域待客之道。”神君开口,楚栖听出这话中冷意,当即反手夺回长鞭,身影飘忽而至,转念便与魔主交数招。
神君目不转睛地望着,见楚栖难占便宜,才道:“回来。”
楚栖麻利地撤回身体,回到神君身前,暗暗心惊。那日他与明澹交手时,清楚自己不是对方对手,根本没敢硬碰硬,但这段时间他明显感觉修为有所长进,但在魔主手下,每次都好像是击在厚重石板上,手腕震颤,掌心发麻。
“岂敢。”神君道:“师徒来魔域,不过是为与魔主联手对付天界,仅此而已。”
话题总算拉回正轨,魔主眼中敌意隐去,重新举杯:“喝酒,喝酒。”
又道:“歌舞,来。”
丝竹之乐奏起,干美貌舞姬披着轻纱而入,边舞边向周围抛起媚眼,楚栖看不开心,直接爬过来捂住神君眼睛,凶巴巴命令:“不许你看她们。”
神君长睫在他掌心煽动,带起酥麻痒意,道:“不看,松手吧。”
必阴阳怪气。”
“岂敢。”临渊急忙举杯,道:“神君切勿动怒,只是随口提,绝无坏心。”
“魔主不要忘记,是你要攀附,而非来寻你庇护。”
这话被神君和和气气地说出来,就带上点刀光剑影意思,暗示他态度不端正。临渊面色未变,眼睛已经染上不悦。
这里毕竟是他地盘,当着众属下面儿,确是过于不给他面子。
这是受伤魔主,他姑且都忌讳明澹,自己真可能杀明澹?
魔主玩味道:“就凭你,也敢与争明澹项上人头?”
“他争不得,总能争争。”
四目相对,魔主捏起酒杯,不动声色地避开视线。他如今有伤在身,真跟神君对上,只怕凶多吉少。
眉头微颦,他略有不悦,谁都知
高位魔主半眯着眸子瞧他们眼,待楚栖不甘不愿地松开捂住神君眼睛手掌之后,朝个长相娇媚妖精使个眼色。
那妖精美目微瞠,扭着细腰便朝神君行过来,楚栖立刻盯住她,那妖精又含笑朝他递个眼神,青葱玉指捏起酒壶倒杯酒,端着酒杯凑过来:“神君请饮。”
“放着吧。”
“奴家喂您。”妖精将肩膀抵上神君肩,就直接往他怀里爬,神君伸手接过,尚未来得及将人推开,身边楚栖便陡然爆起,长善划破空气,缠上女妖脖子,直接将她甩飞出去。
周围响起阵惊呼,魔主眉梢微扬,楚栖已经欺身而上,鞭子二度挥出,女妖发出声惨叫,迫不及待地化为条青蛇匆匆爬走。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神君说极是,切都是为司道天尊面子。”
言下之意,便是在指责神君狐假虎威,气焰嚣张。
神君淡淡笑,垂眸抿酒,道:“魔主前两日受阴阳宝器反噬,不知伤势如何,可要在下效劳?”
这句话在正常交谈之中可以说是关心,但在此刻就染上别意味。
魔主神色凉几分:“神君此次前来,应当不是为挑衅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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