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贺阑指是另个人,柳枕清摇头,虽然不知道,但是也看出来对方身份,眉目细腻,毫无胡渣,喉结也不明显,练武之人,能跟他们混在起,显然是东厂人。
“真不记得。他是……”贺阑正要介绍,却被秦予不爽打断,“自己来。”
“在下秦予,东厂当差,与你有过几面之缘,但并未说过话。”秦予声音偏冷调,若是原主听当然感觉十分不舒服。但是柳枕清见人多,自然知道秦予是天性如此,并非针对,所以回以礼节。
秦予对柳枕清淡定从容也颇感意外,但对柳枕清怀疑也没有减少,直接开口就问:“柳公子既然什都不记得,为何刚刚应对荣世鸣,说起霍将军事儿却又那清楚。”
“对哦,刚刚不过在下面喊声战渊,二楼窗户这多,探头看热闹不少,围观人群中有人见过战渊也就罢,怎失忆柳公子眼就看出谁是霍将军?虽然可能在龙兴赌坊见过,但那也只是昏迷前短暂眼吧,难道是其他人都忘,唯独没忘记战渊?要不然就是眼永恒?好感人啊。”贺阑也跟着调笑道。
本想说还有事,先告辞。
但是抬眼看过去瞬间再次对上霍风冽双眼,这次幽深让人看不到底。
上次只是匆匆瞥,没有细看,如今再看霍风冽时候,却大感不同。心中动,后退脚却有些难以挪动,最终还是跟着贺阑踏入雅间。
“打扰……”
二十多霍风冽自然比少年期二狗更加挺拔英俊,但是却带着股子冷冽感觉。性子似乎更加沉默寡言,整个人就好像他名字般,是凛冽寒风,是深渊无尽战斗。
啊!”
有本事别笑嘴角都裂开再说这话忽悠人。
次两次意外看上几眼,知道二狗活得好好也就差不多,柳枕清真觉得没必要再接触。
贺阑见柳枕清明显抗拒,真是更加好奇,毕竟之前柳枕清表现可是完全相反态度。
不行,这有趣事情,怎能放过,几乎是连拖带拽拉上柳枕清。
他们两人个笑个不笑,眼神却都带着锐利探究。
柳枕清目光闪,嘴角微微勾起
想想,也能理解,霍家上辈父母过世早,虽然有其他长辈在,但也算是兄弟相依为命。兄长战死后,霍风冽年纪轻轻不仅要照顾霍家,看顾遗孀遗孤,还要扛起霍家军大旗护住皇帝,保护大周。
他和霍飞寒等于是丢个烂摊子给这孩子,原本该在他们羽翼呵护下成长为京城最鲜衣怒马少年郎,后来却是被迫快速成长。
不狠点,不让人畏惧,以杀气为盔甲,又怎能成就现在赫赫威名。
但是看着这样变化,柳枕清终究还是心有愧疚。
落座之后,贺阑主动问道:“柳公子,怎样?有印象吗?”
贺阑是个会武功,柳枕清就跟小鸡仔样被拎上去。
回过神来已经站在雅间门外。跟随来下人,见主子去找霍将军,那自然更加不会插手。
二楼雅间里面坐着两个人,个是靠窗霍风冽,另个年轻人眉目清冷,目光审视。
两人都没有质疑贺阑突然带个人上来。
柳枕清只能硬着头皮道:“失礼,各位,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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