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完,柳枕清就后悔自己浪费宝贵时间,怒火之下谁还在意什剑啊!他简直就是挑选
“你兄长和那些枉死在柳枕清手下人若泉下有知,肯定会被你忘本负义……啊!”
铮声伴随着寒光闪过,惊呼传来,所有人倒吸口气,只见通体漆黑纯钧剑剑锋正危险贴在荣世鸣脖颈之上,锋利剑刃已经划破皮肤,血液瞬间流淌而下。
“你算什东西!也配提他们!”
声声如剑,杀气刺骨,这般情绪化声音证明霍风冽已经彻底动怒,下刻就要发力取荣世鸣性命。
瞬间公主府侍卫包围过来,情势紧张,而荣世鸣早就吓得扑通跪地,但是剑并未远离他脖子。
个跳梁小丑般。
“荣公子,你之前说,认赌服输,大家都是按照你意思公平比赛,别这输不起嘛。”白溯上前道:“再说,荣公子,你可以这样直呼霍将军名字吗?你当你是谁?不过介布衣,连个官职功名都没有吧。也不知道是谁教你规矩!”
荣世鸣却把推开白溯,失去理智般吼道:“霍风冽,你这护着大*臣同族,不知道人还以为你跟柳枕清什关系呢!你们不是仇人吗?你兄长血仇你都忘记不成?”
听到这话,走近柳枕清脸色微变,再看向霍风冽时候,已经肉眼可见他脸上杀气。
“荣公子慎言!皇上早就说过此柳非彼柳,你老拿这个说事儿,根本就是枉顾圣言!”柳枕清赶紧道:“本就是场游戏,没有什大不,赌约不过句玩笑而已,就此作罢吧!”
“霍将军怎可胡乱杀人!!要上告陛下!”长公主知道大事不妙,赶紧喊道。
白溯也急,“战渊,冷静,别忘记皇上那边……”白溯是想提醒,既然皇帝在查科举舞弊,荣世鸣注定未来没有好果子,何必亲自动手,还给那些言官抓把柄,不值得。
可是这些并未劝阻霍风冽怒气,就要动手。
柳枕清也急,他可没想给二狗招惹麻烦啊!但是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阻止,才不至于,bao露自己,只能慌不择路道:“将军,您剑是杀敌用,不是杀这种人,别脏你剑!”
他记得以前霍飞寒就爱极自己宝剑,杀宵小之辈总是说不配自己宝剑出手。
可不能让这个蠢货再刺激霍风冽,万连累他就惨。
可是现在已经不是惩罚不惩罚问题,荣世鸣等于是杀红眼,大吼道:“放屁!霍风冽,你是不是忘记,柳枕清为横刀夺爱抢你嫂子,害死你兄长,连累霍家军,还祸害整个大周,你若是个男人就不该帮他同族,还是说你压根就是跟柳萧竹有腿,护着你小情人呢!”
柳枕清脸色骤变,虽然早有耳闻,但是他真不知道为什他们三人关系被编排成这样,他觉得二狗当时常常在他们身边,哪怕年少,也该明白他们大人之间关系才对,但是这多年过去,自己名声已经稀巴烂,对于已经恨到对他挖坟掘墓二狗而言,又会怎推翻当年所见所闻呢?
柳枕清不敢细想,也不愿去猜测,甚至这刻都不敢看霍风冽脸。
荣世鸣这话说得太诛心,周围人听着都不由紧张起来,更何况霍风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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