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官银他几乎只给点敷衍们,其他全部私吞,粮食也只分点点下来,够在主官道上城镇灾民苟延残喘,剩下全部被天佑教拿走,转手卖
霍风冽直接问道:“汪刺史在做什?跟天佑教有何关系?”
吴太守抬头看向霍风冽,激动说道:“他私吞赈灾粮款,让自己儿子开办天佑教,溶官银!”
此话出,霍风冽和柳枕清脸色都变。
通常私吞官银,其总量都不敢太大,都是*员层层各吞些,剩下用于赈灾,毕竟赈灾用是官银,官银很难在市场上流通,容易被追查,但若是溶官银,就让官银变私银,让整银变碎银,那不论国家下发多少钱财都能被他们无穷无尽吞掉。
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完全不管灾情,把上头发钱全部吞掉,任由百姓大批死亡,最后都怪到天灾上,然后再不断向朝廷索取。
,男子气急攻心,老泪纵横,看着不远处姑娘,哭着道歉。
姑娘虽然不敢靠近,但是也拼命摇头。“太守大人,知道你是好官,是他们要害你,不怪你,只怪无知,自己掉进深坑。”说着又哭起来。
听着姑娘称呼,柳枕清挑挑眉,太守?比他预想低级,按照当年对此人评估还以为至少能做到州府第把手,刺史呢。
吴太守悲怒过后,稍微冷静才借着月光看清房内两人,拱手致谢,他自然不认识柳枕清,目光扫过之后,就瞬间定在霍风冽身上。
“你……你是……你是镇国大将军!”吴太守双目圆瞪。
他们怎敢有这大胆子?正当当今朝廷无能人,当今皇帝是瞎子?
随着吴太守讲述,这几年,关于盐丘州真相才逐渐冒出。
“盐丘州年年天灾,可以说*员们就是带着百姓与天斗,朝廷再时常接济赈灾,情况好时候,能安度年,情况不好就饿殍遍野。自从柳相爷去后,新帝掌权就开始对防洪,防旱,防蝗虫,防雪灾等建进行支持,其实最初几年是有好转,可是直到汪刺史在四年前提拔中成盐丘州刺史并且跟掌管军事都尉成亲家之后,切都变。”
听到都尉,霍风冽眉头皱起,难怪无法无天,这已经是文武勾结。
“汪刺史让自己儿子创办天佑教,然后开始从朝廷赈灾粮款中盘剥,起初还是少量,天佑教也弄神神秘秘,百姓们还有活路,远在其他郡,消息不全,直到两三年前,天佑教开始壮大,分给们郡钱粮次次减少,才发现有问题,然后跟志同道合同僚们起调查,才发现汪刺史阴谋。”
霍风冽点头。
吴太守激动颤抖起来,“皇上终于要管们吗?”
霍风冽皱眉,“皇上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什。”
吴太守愣,随即忍不住抹把眼泪,哽咽着说道:“皇上当然不知道,因为消息根本传不出去,但凡敢传不利消息出去*员都被汪刺史派人处理,这边只能送跟灾情有关折子,只能跟朝廷索要赈灾钱粮。”
柳枕清想想,姓汪?当年跟吴太守样清缴被留下小官中,好像是有姓汪,如果是同人,那爬倒是比吴太守快,野心也长得快,竟然都欺上瞒下到这种程度,这是打算在盐丘州当只手遮天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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