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原杜诉说当年事儿,白溯整个身子都跟脱力般,背后都浸出汗水。
白溯有种直觉,原杜说才是真,因为那才是他兄长品性,白榆,白望舒那般崇拜柳相爷,又怎会在人死后反踩脚呢?
屋顶上柳枕清也听懂,无声叹口气,白榆如此聪慧人又怎会不知当时蹊跷,他应该顺势而为,保全自身才对,怎就偏偏犯倔。白榆跟随他多年,他也教导白榆多年,如何圆滑处世,该小人时候别君子,该*猾时候忌正直,明明学得很好,就在关键时候蠢笨趟,掉性命。明明他都死,坚持这些有何意义?看来白榆还是没学到位。
希望另个别像白榆这笨,不是死在某处,而是好好活着。
白溯眼眶逐渐湿润,“有人想要柳枕清永为罪臣,所以掌握真相,拥有证据,并且心要平反哥哥就是他们眼中钉,是谁?究竟是谁害死哥哥?”
下霍风冽。
霍风冽怔,仿佛才回过神来看向柳枕清,只见柳枕清冲着他歪头笑,仿佛要逗狗似抬起手挠挠他下巴。
然后再整个身体往他身上靠,表示自己蹲累,没力气。
霍风冽目光不由泛起柔光,伸手揽住柳枕清,让他慵懒靠着。
下方白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毕竟多年来柳枕清直是*臣,权臣,之后又冒出种种证据,还有他兄长……
“不知。八年过去,朝廷中大臣更迭太多,获罪,辞官,病逝数不清,曾怀疑都不在,因此无法查证。”原杜道。
白溯思维受到冲击,急迫道:“你们为何不出来说明真相!原大人本就是无罪之人,完全可以……”
“因为有人在追查们。”杜东锋道:“当年白大人死讯传来不久,就有人到通茂州偷偷搜查们,只是因为当年证据提到们笔,但是并未说明们还活着,白大人给们身份太完美,也从未对外,bao露过们,他们查圈无果,就离开。”
原杜点头道:“们不知
白溯目光闪,赶紧追问:“那兄长到底是怎回事?他不是被……”
听到这个问题,柳枕清终于来兴趣,他也想知道自己死后,白榆到底是怎回事,虽然那时候白榆确是自己手下,但是他们白家几代太傅,帝师族,家世清白,就算要清算他,也能护住白榆才对,怎会死?
反正有点柳枕清敢确定,他那时候哪里还有什余党啊。
原杜道:“知道与传言完全相反,只看二公子信不信,当年柳相爷死讯传来,紧接着就是朝廷要清算柳相爷罪名,等颇为震惊,就联系白大人,白大人说局势不对让们暂时不要,bao露身份,然后就开始收集证据想要为柳相爷平反,也曾帮忙整理证据,等弄好之后,白大人就出发回京,结果不出三日就传来白大人死讯。二公子,你说白大人明明就是为柳相爷而回去,又怎可能被所谓余党灭口呢?们收集明明是证明柳相爷是忠臣证据,又怎变成他罪证呢!这切……”
原杜说不下去,就感觉在黑夜中有无数双手在捂住他们嘴似,那种无形无处不在恐惧让人无法反抗只能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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