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声闷哼,秦予眉头紧皱,睫毛轻颤,竟然要睁眼。
贺阑动作僵,心跳如鼓,大脑片空白面对秦予即将醒来狂风,bao雨。
结果只见那双往日冷淡眸子似乎因为发烧而盛满水光,锐利视线被茫然替代,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状态,只是感觉到身体内情况,疼,累,精疲力尽。
秦予只看见近在咫尺贺阑,微微皱眉,随即脸麻木妥协,用几乎沙哑到不行嗓子试图冷声道:“有完没完?”
可是这样秦予却让贺阑瞬间跟失神智般,喉结滚动,吐息间「没」声。
也不知道节制点。”老大夫边写下治疗方式和药膏,边警告道:“每天涂抹,三个月禁止房事!”
贺阑惊,“三个月!”
其实贺阑意思是这严重吗?那地方伤这难好吗?
老大夫直接吹胡子瞪眼道:“混不吝,你爱人都被你折腾成这样,还不怜惜点,竟然只在乎床笫之事,就算年轻火气旺,三个月都忍不住吗?!”
贺阑瞬间涨红脸,他他他才没有这意思呢,这次是意外,他怎可能跟秦予再……他只是担心伤口罢。
秦予眼神带着埋怨似乎想要瞪人,却在下秒看见熟悉脸再度靠近,就跟过去很多次样,秦予就跟被驯服毒蛇般,本能收起毒牙,麻木接受着吻。
随着吻加重,秦予再度晕过去。
而贺阑却跟被惊醒般,猛然抬起头,简直不敢置信看着那唇瓣上水渍,那是他留下罪证。
被老大夫狠狠教训顿,之后还是药童送来药膏。因为默认这两人是对,所以留下药膏就走。
贺阑自然也不可能让别人给秦予上药,但是他觉得自己上药也不合适啊,可是现在秦予昏迷不醒,总不能不管伤口吧。
贺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现在穿上衣服,盖着被子时候,贺阑是真没那个胆子再扒开看着弄呢,只能沾点药膏,偷摸着伸进被子衣服下,点点摸索前进。为手势方便,不得不跟秦予面对面趴着。
贺阑边心中默念大悲咒,边轻柔抹药。
但是伤口还是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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