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不解看贺阑眼,“无聊。”说完就要走,却被贺阑把抓住手腕。
秦予脚步顿,回头看人,
“告诉你个小秘密哦,曾经有霍家长辈,想给越煦浅和战渊联姻呢。”贺阑八卦道。
柳枕清阵惊讶道:“越煦浅是男子。”
“当然知道,但那时候霍家不是没办法吗?男也不在乎啦。”贺阑笑着道:“所以你要看好战渊哦,免得被抢走。毕竟还有儿时情谊在。”
柳枕清直接无语白贺阑眼,“这你放心,绝对不可能。”
二狗喜欢可是他,怎可能跟越煦浅有情况,就是兄弟情而已。
秦予和贺阑遇到正事还是该说啥说啥。
秦予皱眉道:“打造兵器……若是真,确像是造反,不过完全交给越家?”
这话说起来讨厌,但是秦予是东厂出生,除自己认同人,其他人哪怕再有关系身份,他也本能多分防备。
贺阑自然懂得秦予心理,“伤势轻,陪着起行动完全没问题,而且他们也需要个知道详细内情人,否则遇到突然情况都不知道该注意哪点好。”
秦予听闻贺阑主意,就点头。
别人家门,砸坏要赔钱。”贺阑吊儿郎当道,说完就询问柳枕清道:“你不是回去守着战渊吗?怎来?”
柳枕清道:“哦,霍兄醒。”
话音落,贺阑刚要惊喜问话,就听身后房门猛然打开,秦予站在门口。
贺阑惊,跳起来道:“你怎下床,大夫说你不宜走动。”
之前打他出来就算,之后直在外面用拌嘴方式陪伴秦予,秦予都没有气到下床打他,怎这会儿出来。
贺阑却笑着道:“怎这次不说你对战渊没意思?”
柳枕清顿时噎住,“都没有!”说完就尴尬告辞离开。
贺阑笑不行,转身就看到秦予正冷冷看着他,贺阑立马狗腿上前想要扶着人。“送你回去。”
但是依旧被秦予避开接触,“道听途书事情,又拿来骗人。”
贺阑挑眉道:“这叫促进他人感情。”说完又忍不住微微侧脸,目光探究从秦予脸上扫过,“你是为柳兄打抱不平,还是听说战渊可能跟越公子有关系而不高兴呢?”
贺阑突然见秦予对他有回应,莫名感觉有些激动,直接道:“老秦你回床上躺着吧,站得太久,现在就去找越公子把计划敲定。”
秦予愣,动动嘴,想说贺阑伤其实可以再养两天,不用急于时。
柳枕清却道:“越公子现在正在跟霍兄叙旧,还是过段时间吧。”
“也对,他们是很多年朋友,这般巧遇定然要说很久。”说道这里,贺阑突然打趣对着柳枕清道:“话说你知道霍越两家世交事情吗?”
柳枕清点头,当然知道。
秦予压根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贺阑,直接问道:“战渊醒?伤势如何?”
那关心语气瞬间让贺阑心里阵别扭。所以是听到战渊消息,就赶着下来?在里面躺着难道听不见?
柳枕清将治病计划和拜托越煦浅帮忙调查事情都说下。
“战渊身体要紧,其他都可以靠后。”秦予开口道。
也准备这般说贺阑听秦予说相同意思,顿时嘴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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