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如说禁锢皇族,排挤宗亲。”
“嗯,听说过,说当年三王是打算离开京城,结果柳枕清不许,所以三王之乱因为他芸芸。”
越煦浅嗤笑声道:“天下人愚笨,总不会有*员也这般说吧。”
好吧,贺阑和秦予不敢说话。
“其实也感觉不对,谁能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反心,万有不就是放虎归山吗?”
“皇上也尚未到亲政年纪,偏偏挑个这尴尬时间,不就是利用完柳枕清,觉得他是个阻碍,想要趁着皇上亲政之前,踢走柳枕清,自己掌控,掌控在皇上面前话语权吗?”越煦浅笑道:“不说别,难道你们觉得其他大臣当中有多少是跟柳枕清样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扶持小皇帝人,又有几个在分享柳枕清权力之后,不会把持皇帝?更糟糕是,会不会还有人心怀不轨,想要趁着松懈反将军?反败为胜呢?”
随着越煦浅假设,秦予和贺阑脸色逐渐变化。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以上可能都是柳枕清在位时候会担忧会考虑部分,所以……”
柳枕清目光闪下,越煦浅真不愧是越家人,跟狐狸样,竟然完全分析到位。
“那……还听说他顺手把众忠心耿耿老臣囚禁于天牢……”贺阑道,因为那时候就是他堂叔刚刚上任,被迫听从命令下手关人,所以贺阑还比较清楚。
组织堆*员想要重组内阁顶替他权力,好让新帝能顺利过渡亲政。”
“确听说过,之后是被柳枕清强行镇压。”贺阑看向秦予。
秦予点头,他在宫内自然知道。
“当时,那些老臣准备以死相逼,柳相爷只说句,别把殿内弄脏。”秦予回忆道。
贺阑配合抖下,“好冷酷。”
秦予点头。
越煦浅这才笑道:“只要不带着仇恨去看问题,还是有清醒人嘛。三王反心,早在老皇帝在位时候就有,太子继位都不定能稳得住他们,只
越煦浅道:“这部分就是猜测,想跟最后个王爷有关系,那人手段得,柳枕清大概是害怕连累这些朝廷支柱,只要提前关起来,谁还会想着泄愤去杀他们,绝对是个绝佳保命方式。当最后个王爷落败时候,皇上不是立马放人吗?还成老臣心中英明皇上,觉得也是柳枕清故意唱黑脸,让皇上配合,这样更有利于皇上将来亲政收复人心。虽然没证据也不知道当时他具体怎想。反正那些大臣不是个损伤都没吗?”
其实柳枕清已经不太记得,那时候事情太多,关押老头们只是小事,只是对他们咒骂他到口吐白沫景象尤其记忆深刻。
其实世间不乏越煦浅这样聪明人,能分析猜测可能前因后果,只是猜到却未必相信。
因为有前两次经验,所以这个猜测在贺阑和秦予听来十分合理。
“还有呢还有呢?”贺阑都听上瘾。
柳枕清尴尬摸脸,当时是被逼烦。
越煦浅笑道:“挺帅,就该这样,群老糊涂被群别有用心人拱火,想要毁掉柳枕清构建好切,那不是好笑吗?”
“怎说?”秦予道。
“想想他们提出时机是什时候?”
秦予皱眉,“前两个王爷已死,第三个即将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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