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挤眉弄眼,明明知道这小子就是跟以前样夸张演给他看,让他对这个不成器徒弟狠不下心,这会儿面对不同面容,师父悲哀发现自己还是会被演狠不下心,只能松开人,吹胡子瞪眼。
柳枕清脸可怜兮兮捂住耳朵,“师父,你老手劲怎还这大啊!耳朵都要被你拧掉。”
“哼,谁让你不听话,早晚有天给你拧掉!”师父说完抬手还想教训,反正看见这气人徒弟就手痒。
柳枕清赶紧躲躲,就又看见师父熟悉白眼。
“师父,您坐。”柳枕清赶紧讨好上前,扶着师父坐下。
他听到师父语气中几乎悲切声调在呼唤他,闭闭眼,终于还是转身,两步冲到榻前,对着师父就跪下来,行大礼。
“师父在上,请受孽徒拜,师父……对不起,枕清错,枕清……错。”说道这里时,柳枕清几乎已经开始哽咽。
被霍风冽认出,都不至于让他如此失态。
可是眼前人是他在这世上唯敬重长辈。
唯个能训斥他,能惩罚他,能……当他变得软弱也不会觉得丢脸长辈。
时候小霍生病,烧糊涂也只会喊他,他就会守在小霍身边,遍遍回应小霍,让小霍梦魇中也能安心入眠。”
柳枕清脸色微变,下秒就听到师父声音低沉道:“就跟你昨日做样。”
柳枕清猛然抬头就对上师父那双仿佛年长者透视世间切眼眸。
柳枕清顿时心虚到内心深处,连骨骼都轻轻颤抖起来。只能故作常态,“为霍将军,晚辈也只能假装下。”
师父幽幽看柳枕清半晌,但是柳枕清却不敢再跟师父对视,他不知道师父眼神中会有什情绪,也不敢知道。
等师父坐下之后,房间内又是阵安静,柳枕清心也乱着,真不知道说啥好,只能道:“师父,你怎会想到……”
师父白柳枕清眼,“你对小霍那小子那般回应,那种神态,是老又不是瞎,再加上你默写那些东西,几乎跟过去你弄出来那些是个体系,不相信这世间有这巧合事情。
师父颤抖着走下榻,执百根金针都不会不稳手,此刻却颤颤巍巍挪到柳枕清头顶上轻轻拍几下。
“错?你还知道错,你这……你这忤逆不孝孽徒,你这……还不打算认为师,连师门都不认叛逆!”
师父几乎是边咬牙痛骂,边轻抚柳枕清头顶,用矛盾至极两种情绪来宣泄着相认冲击。
最终还是气如过去般把拧着柳枕清耳朵,“臭小子!看你就是皮痒!”
浓稠愁绪瞬间被冲淡,柳枕清熟练抓着师父手腕,借力往上站起,“啊呀呀,疼,疼,师父,疼啊!错,错,再也不敢。疼疼疼!”
不知道过多久,柳枕清感觉自己背后都被冷汗浸湿,就听到师父不耐烦开口道:“滚出去。”
仿佛每次被师父考验时,师父都气自己瞎眼收他这个不好好学医徒弟,叫嚣着让他滚出去。
柳枕清每次都顽劣唉声,麻溜逃走。
这次他恭恭敬敬行礼,转身离开,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孽徒!”
柳枕清脚步顿,仿佛生钉子般,再也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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