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战渊要去南风城,恐怕要到年末才能回来与你们团聚。”元珏闲话家常道。
“霍将军定会好好为陛下分忧。”白溯道。
“他确为朕
白溯赶紧低头道:“微臣无碍。”
“夏大人出手还挺重。”元珏突然道。
白溯脸色微变,立马跪下。
元珏摆手道:“别这样,朕不反对你私下调查那人事情,只是其他人发现未必会给你好脸色。”
“微臣……微臣只是想要完成兄长遗愿。”
女子收收气息,缓缓坐下,又是派美人入画风景。语气再度变得轻柔如风“自然是调整计划,凡事都要做两手准备,若是等他们破局再改后面局就来不及。”
“主子果然料敌先机,想必皇帝那边定会如你所愿,派遣霍风冽去南风城。”郑唯笑道。
女子缓缓闭眼,“那也得西蜀国内没什变故,你们不觉得某些人表现过于优异吗?”
“有些下人离主子远久,自然就生出异心,要不要奴才派人……”
“去吧。”
京城处精致花园中,突然传来瓷具碎裂声。
宫装华贵女子收回手,身旁人上前递上巾帕供女子擦拭手上沾到茶水,女子压抑似轻咳声,带着不威自怒冰冷。
跪在下方人不断颤抖,额头上是刚刚被碎裂茶杯划破血痕,声音畏惧道:“主子饶命。”
女子冰冷看着他,似乎顷刻间就要决定他生死。
旁静立伺候人上前道:“主子息怒,这事儿也怪不到他们头上,是那帮子反贼太没用,这简单就被拿下。”
“朕知道,你跟你哥哥样倔强,从你向朕坦诚汇报开始,朕就知道你会调查,这也是你肯入朝为官原因吧。”
其实也是因为白溯在跟皇上汇报情况时,皇上并未表现出对真相抵触和反驳,这才让白溯甘愿冒险赌把入宫调查。
“微臣不敢欺瞒圣上,微臣也知道时过境迁,很难再有任何证据为那人正名,微臣只是想要尽人事听天命,也不枉微臣领下这史官职。”
“行,你有你信念,朕不反对,朕也想知道当年他对朕究竟有多少真心。”元珏语气不明说道。
白溯感觉皇上也应该是重情重义,所以才默认他行为,这也正说明皇帝大度,白溯心中十分感激和佩服。
……
“陛下,您要西蜀国书册已经给您整理好。”白溯上前道。
宫殿内,元珏正摸着玉扳指沉思,听到声音,抬头看去,笑笑,摆手让白溯起身道:“白大人该早日入朝,你办起事情来可比其他几位学士快多。”
白溯赶紧行礼谢恩。
元珏瞧见白溯脸上淤青道:“伤?”
女子动人眼眸扫,“你还有心思替别人求情?你义子在这件事上也帮助霍风冽良多,要不然怎会这快就破局!”
郑唯道:“主子,那义子也是按照东厂教养教出来,您不是说他离霍风冽太近,所以暂时不宜……”
“没有暂时,待他回来,若是能用则用,不能用,你想法子处置,免得啄瞎自己眼。”女子直接道。
“是,奴才遵命。”
而在场唯坐着年轻男子也坐不住。“那以后怎办?您之前给西蜀国传信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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