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枕清惊讶道:“为何啊?”
白溯摇头道:“大概是心情不好吧,平时他心情都是敛着,别人也很难发现,倒是送他回去时候,听到他说什为什赢不,想是不是回家后跟人比武输。”
柳枕清正满脸疑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咳嗽声。
白溯吓跳,看过去,只看到个戴面具人。
柳枕清赶
柳枕清问道:“为何这般想?”
“开始想要直接为他们正名,结果没有实质性证据只能作罢,后来想要收集证据,却频频受阻,想要为他们著书立传,又对当年真相所知有限,现在只是想要引导年轻辈站在局外人角度好好探讨下,让孩子们不带着情绪去解当年那些人所作所为,结果还是被老师训斥。感觉很失败,为什为他们正名之路如此之难。”
白溯如此行为不仅仅是为柳枕清,更多是为他兄长白榆,他想要告诉世人,他兄长所选之路,所追随之人都没有错,可是太难太难。
柳枕清之前劝过白溯,只可惜这孩子倔,给自己困住。
柳枕清拍着白溯肩膀道:“你要相信,你兄长他们既然敢走那样路,又怎会在乎身后名呢。他们会希望你好好过自己日子就好。”
点,不可随波逐流。那些政策,若是撇开柳枕清头衔,单独讨论,站在皇权角度如何,站在民生角度如何,站在大周角度又如何,老师还是觉得全是错误和罪过吗?”
“对与错,可以留给后人讨论,不是们可以讨论,你读这多书竟然还是看不透,还不知道你吗?你想通过学子们激烈探讨,而为某人鸣冤,但是没意义,这里学子不是普通学子,是权贵之后,当你提出这个议题之时,你就在课堂待不下去。你好自为之!”
老院士说完,就气愤走。
白溯静立在假山旁,沉默不语,不会儿听到脚步声,回头看,顿时惊喜道:“柳兄?”
柳枕清看着白溯略微苍白脸色,无声叹口气,随即笑着上前打招呼。
白溯笑笑,当然明白柳枕清意思,但是他们白家孩子都倔,哥哥义无反顾追随大*臣,自己也想要义无反顾完成正名之路,哪怕用上生时间,否则心中有牵挂之人,又怎能坦荡去画万里江山图呢!
白溯没再说这个话题,看着柳枕清笑道:“不说,走吧,带你看看这个太学院,多告诉你点战渊少年期事情。”
柳枕清瞬间来兴趣,霍风冽确有段时间是在这里。
白溯去过将军府,自然是听说他们要定亲事情,路上跟柳枕清说说笑笑,满心佩服之意。
“那边是练武场,你看那边五个铁俑没有,平时给人练武用,有天晚上,战渊不知道发什疯,突然跑来这里,连夜打坏五个铁俑。去看时候,他手被都流血。”
“昨日刚刚得知战渊归来,去将军府,结果没看见你,本想今日再去柳府找你,没想到却在这里碰见你,你个人?”白溯惊讶道。
“刚刚云谦同起,看见你,就不用他带着逛,让他回院舍去。”柳枕清笑道。
白溯愣下,“你都听见?”
柳枕清点点头。
白溯尴尬道:“是不是挺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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