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之松松筋骨,亮出甩棍:“放心,这种垃
老天保佑,陆医生洗完澡之后有通风换气这个好习惯。
顾衍之估算下距离,往掌心里啐两口唾沫,然后足跟用力,猛地起跳,长臂展甩上阳台上金属晾衣杆,借着空中晃荡后座力,以个以前在特战队训练时标准破窗姿势滚进陆青时家洗手间里。
她动作已经尽量放很轻,还是发出阵不大不小闷响。
男人听见洗手间里动静,瞳孔猛地缩,放下正在装钱背包,抄起斩骨刀就朝陆青时冲过去。
“唔!”眼睁睁看着刀尖就离自己胸口还有半寸时候,落入个温暖怀抱,情势紧急,顾衍之只来得及抱着她就势滚,顺势掀翻沙发,挡住致命击。
“医生姐姐?”
汉堡汪汪两声。
顾衍之思索着,犹豫会儿还是打开门,走到陆青时家门口,贴着耳朵听会儿,毫无动静,她想想,清清嗓子轻轻敲两下门。
“陆医生,你在吗?找你借个听诊器,家狗好像生病”
男人把刀尖比上她脖子:“回答她,让她明天来”
“汪汪!汪汪!”楼道里响起狗叫,顾衍之蹲下身把捏住爱犬狗嘴。
“都说别叫,别叫!会隔壁医生又要出来骂人!”她小声骂着,从兜里掏钥匙开门。
体型硕大牧羊犬在她面前乖巧地像只大猫咪,舔舔她手背后,又开始狂吠。
“祖宗哟!求你!别叫!”偏偏锁芯里好像又卡什东西,半天打不开,顾衍之急蹦跳。
刀尖在离自己颈动脉还有公分地方停住,陆青时不敢动,那个男人用手掐住她脖子,示意她最好不要说话。
她柔软发丝拂到她脸上,陆青时惊魂未定看着她,瞳孔里倒映出她影子。
“没事吧,陆医生?”
直到耳边传来她低沉富有磁性声音才回过神来,摇摇头。
顾衍之替她扯下捂嘴胶带,把人扶起来:“你先休息下”
“你小心点!”抱着试试看念头发出那句隐晦求救信号,没想到她真读懂,更没想到是她会只身前来救她。
陆青时咽咽口水:“这没有,明天给你从医院拿吧”
顾衍之收回手:“好,知道,谢谢你”
放下手那瞬间她神色就冷峻下来,摸摸防盗门厚度,还是选择回到自己家里。
汉堡不安地在客厅跑来跑去,顾衍之安抚下它,从卧室里拿出来甩棍,然后打开阳台门。
凛冽夜风呼啸而来,她深吸口气,站上狭窄窗台,底下是结实水泥路,个不留神摔下去就是摊肉泥,而陆青时家洗手间窗户离她家阳台大概二米远。
而狗叫还在继续,顾衍之终于打开门,把将自己爱犬推进去,她紧接着也锁上门,可汉堡还是冲着门外叫个不停。
顾衍之把钥匙扔在桌上,揉揉自家爱犬狗脸:“嘿说你今天怎回事,咋滴,看上隔壁医生小姐姐?”
汉堡汪汪两声。
顾衍之笑:“你想得美,没门儿”
她欲换鞋往卧室走,汉堡却突然咬住她裤腿,这个时候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指指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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