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皱眉头,症状很像感冒,可是就是有哪里说不出怪异,心率非常快,听诊器移到心包时候还有摩擦音。
“好人姐,给他量个血压,温度计给下”郝仁杰麻利地从急救包里翻出体温计递给她。
“来,夹好,不要动啊”
五分钟后拿出来看,39.2℃,于归眉头皱更紧。
“止血钳”
陆青时锋芒太过,这是院长在敲打她啊,姜还是老辣。
“大夫,大夫,疼……好疼啊……”小腿胫骨骨折患者躺在地上口申口今着,额头豆大汗珠滑下来,满脸痛苦。
于归按住他不让他动:“刚打上石膏别动,救护车马上就来,好人姐,给支杜冷丁,给他止疼”
针尖稳稳扎进皮肤里,缓缓推药,拔针按压止血,动作气呵成,倒是比之前有长进太多。
郝仁杰这边还没感慨完,远远地位年轻女孩扶着中年大叔走过来:“大夫,大夫,快来看看爸”
……想去看看安安……”
小小孩子如今被照顾很好,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下半截裤腿空空荡荡,精神头却不错,护士陪她玩着拨浪鼓,她也不太懂就个劲儿流着口水唇角挂着傻笑。
安安妈妈隔着玻璃门看着,怀里小宝却突然伸长手臂,轻轻拍打着玻璃:“姐姐,姐姐”
安安被吸引注意力,僵硬地转着脖子看过去,看见小宝时候笑得更开心,口水流到病号服上,护士拿纸给她擦着,她却突然伸长手臂隔空想要摸摸自己弟弟。
小宝知道这里不能进去,他从妈妈怀里下来,趴到玻璃屏蔽门上,对着里面轻轻说话,呼吸在玻璃上氲出水雾来:“姐姐,你要快点好起来,跟小宝起回家”
“好,大血管阻断完成”她轻轻按下蚊式止血钳,血液回流被阻断,出血终于停止。
陈意松口气,这才觉得汗水把衣服都湿透。
于归赶紧跑过去,把人扶在路边坐下:“什情况,也是踩踏受伤吗?”
女孩摇摇头:“不是,爸前两周感冒,浑身难受,本来已经报名比赛也没法参加,所以今天就只是来当观众”
于归粗略检查下没有外伤,从脖子上甩下听诊器压在他胸口:“先生,能听见说话吗?您哪里不舒服?”
男人吃力地看她眼,又捂住嘴咳两声:“喉……喉咙痛……有点恶心……”
女孩立马接上:“哦,对,早上起来爸还吐次,不让他来他非要来”
在小宝父亲尚在世时候,家四口虽然穷但也算其乐融融,安安常年病着,但喜欢弟弟爱和他起玩,小宝也分外黏这个姐姐,父母俩外出打工时候,就这大小相依为命,那个时候,真也是曾拿安安当亲生女儿看过。
安安妈妈飞快拿手背抹下眼角,冲着走廊上渐行渐远刘处长微微鞠躬。
“这样没问题吧?”他看着桌上开出对陆青时行人处理决定,犹豫下还是问出口。
孟院长坐在沙发椅上转过身来:“虽然陆青时身份背景摆在那儿,卫计委那帮人不会对她怎样,但还是需要们医院来表个态装装样子,给他们个台阶下”
刘处长想会儿:“也是,那就下周例会时候宣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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