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时啊…………”
她话音未落,双手从门缝底下空隙里伸进来,医生用自己最宝贵东西垫在她身上和持续下落屏蔽门之间。
陆青时吼出来,眼眶微红:“你闭嘴!!!”
还未说出话就这戛然而止,可是那蔓延在心间持续不断暖流却让她慢慢红眼眶。
在陆青时看不到地方,顾衍之喉头微动着,晶莹液体从眼角滑落。
哆嗦手指终于利落地打完最后个结,陆青时抄起线剪剪断线头:“好!”
顾衍之猛地回头:“快点过来!”
另外两个消防员也松手去帮忙,沉重屏蔽门全部重量压在肩头时候,骨骼声脆响,顾衍之另只腿也重重跪在地上,水泥地面微微凹陷进去。
顽强消防教官硬是声不吭,直到刺儿头被安全送出门外,医生从她身前缝隙里钻出去,她战友也爬出去。
陆青时回头:“你快出来!”
盖都跪入尘土里,陆青时做得专注,这是她舞台,她必须心无旁骛,稍有不慎,患者不会有重新来过机会,正是抱着这样信念,她才成为今天陆青时。
如果说刚刚她手速还保持在个稳定频率上话,那现在就是味图快,让人眼花缭乱,缝针打结抽线气呵成,行云流水。
顾衍之已经双膝着地,完完全全跪在地上,双手再也撑不住屏蔽门重量,钢门落在肩头时候整个人咬牙切齿目呲欲裂,痛苦令她全身肌肉都痉挛起来。
“走……快走……”顾衍之嘶嘶抽着气,从牙缝里蹦出简短句子,却是在对着她战友说。
“队长!”另外两个人也没能好到哪里去,满头大汗,因为太过用力脸色涨得通红,膝盖陷入尘土里。
“队长撑住!”另名消防员也扑上来,如法炮制,用手抬住厚重钢门,脸憋得通红,替她争取着线生机。
另位消防员则拽住她脚:“二三,起!”
陆青时
顾衍之没说话,整个人被压弯腰趴在地上,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松手话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之——腰斩或者断头。
她不是不想松手,她是根本松不手,顾衍之从门缝底下那丝微弱天光里窥见医生绝美面容,她偏头,去牙齿咬住胸前通讯器跟她告别。
“你快走吧,明天……就要你个人去接薯条回家……还有汉堡……嗯……照顾好它……还有……”
耳返里传来医生激烈以及略有些哽咽声音:“顾衍之!答应别人事就要做到!不会让你死!你少把汉堡扔给,你家那条傻狗受够!!!”
消防教官咳两声,低笑起来,因为嗓子沙哑缘故,声音也分外有磁性些。
顾衍之用掌根抵住持续下落屏蔽门,锋利门下缘划破她手套在掌心里留下道口子。
“快点……要……没力气……”
那边发生情况她并非熟视无睹,在又次没夹起来缝针时候,医生似乎对自己忍无可忍,暗骂声“艹!”
陆青时深吸口气,冷静,镇定,时间来得及,定来得及,刺儿头不会死在这里,她不会死在这里,顾衍之更不会死在这里。
薯条还在等着她回家,她还有需要去完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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