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归知道,
“对不起陆老师,知道错”
“哪错?”陆青时拿着手机在编辑着什,没抬头看她。
“不该改病历”
“这是违法事情,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陆青时放下手机,神情有点儿冷漠,有点儿尖锐。
于归自知理亏,但顾衍之初衷也不是坏。
陆青时还是敲敲她桌子:“到办公室来下”
科主任以上级别都有自己独立办公室,那对于归来说是个亡命之地,她曾无数次站在这里被训得狗血淋头,进去就感觉冷风阵阵,命不久矣。
陆青时在椅子上坐下来,白大褂穿在身上空空落落,给自己泡杯茶,气定神闲。
“你自己交代还是请公安机关来调查?”
于归欲哭无泪,多半是东窗事发,怕陆青时打她似地双手合十放在头上,就差给人跪下来。
“陆……陆……陆姐好!”
“好,好得很”陆青时面色不变,把手里病历夹递给他:“去给十三床换下药”
郝仁杰接过来如蒙大赦,飞般逃离案发现场,身后传来轻飘飘句话。
“这个月记得你好像没有夜班吧,和小王调下岗,她刚怀孕身体不是很舒服,你多担待点”
郝仁杰动作滞,差点摔个狗啃泥,哭丧着脸转过身:“陆姐……”
,给他两个。
郝仁杰大力朝着她肩膀拍下去:“哥没白疼你啊!”
被他这排山倒海掌拍下去还得,于归赶紧滑着椅子挪走:“上次那个又分?”
“上次哪个,你是说苍井空松岛枫小泽玛利亚还是波多野结衣?”
于归喝着粥白他眼:“你个死gay就不要装直男好嘛”
“那顾队长伤……”
“早就知道”陆青时语气淡淡,目光挪向虚空。
“但医疗就是医疗,轮不得半点儿弄虚作假,不管对方是谁,有什理由,都不是医生因为私情而篡改病历借口”
于归正色起来:“谢谢陆老师”
她似乎累极,连日来超负荷工作让整个人又消瘦圈,窝在椅子里有种弱不禁风美感。
就说行不通!
顾队长你真是害死!
“…………说!就是那个……啊……”说半天,磕磕绊绊,舌头打结,句完整话都吐不出来。
陆青时揉揉眉心,似乎有点不耐烦:“行,滚吧”
“喔……”于归磨磨蹭蹭挪到门口,突然转身,冲她深深鞠躬。
“已经帮你跟医务处打过报告,去忙吧”
“那夜班津贴?”
“算在小王头上”
郝仁杰捂着胸口哭着跑远。
于归噤若寒蝉,把自己缩成团,祈祷着不要看见,不要看见。
“什gay不gay”郝仁杰坐在沙发扶手上翘着兰花指指她:“劳资这叫颜性恋,颜性恋懂吗?长好看都喜欢”
于归面无表情:“哦,陆老师长也好看啊”
郝仁杰想到她那张冷漠脸,顿时有点出戏,阵恶寒:“她……也就般吧,跟你讲啊,女人要柔情似水才好看……”
“哦,不好看吗?”
“要是能再温柔点,脸上笑意多点,手术台上声音小点……”话说到半,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蹭地下弹起来,面色惨白,浑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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