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她怒,她始终淡然处之。
行吧,就当是次新奇夜情体验吧,反正对方长不差,技术还行,她也爽到。
秦喧这安慰着自己,待到看见她眼神时又勃然大怒:“艹你往……”
对方视线黏着在她低胸上衣上,向南柯端着酒杯转过脸:“穿出来不就是给人看”
秦喧气得不行,还未开口,放在吧台上手机震起来,老包两个字闪烁在屏幕上。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都说是直,比埃菲尔铁塔还直懂吗?!”
她嗤之以鼻:“直女不会对同性接触有反应”
秦喧更嗤之以鼻,当妇产科医生这多年,她自认形形色色女人见不少,那玩意儿更是天天看,她比女人还懂女人。
“放屁,有不少人在做妇科双合诊时候叫出声来,人家都是弯?”
“别人不定,但你嘛……”
不管怎样,陆老师能醒过来,就是这些天来最好消息吧。
已经很久没这放松过。
秦喧饮尽杯中威士忌,脱外套上台随着音乐肆意摇摆着腰肢。
灯红酒绿,鼓点震人心扉,是人间极乐世界。
向南柯摇头笑,把空掉杯子推回柜台:“再来杯长岛冰茶,刚刚那位女士单买”
手掌:“你别吓,别吓啊……”
能感受到指尖有些温热,陆青时微微动动,力道很轻,若有若无拂过她脸。
于归替她把留置针扎进皮肤里,拿胶带固定好:“陆老师,那们先出去,你们聊”
“时间不能太长啊,十分钟”陈意又替她把氧气面罩戴上吸氧,血氧还是偏低。
陆青时微微点下头,因为抢救而汗湿头发紧紧贴在额上。
她看向南柯眼,默默走远些接起来:“喂?”
音乐声震耳欲聋,包丰年开免提:“又在哪儿玩呢,今天刚从云南回来,去接你?”
秦喧随意报个地名,不知道为什下意识拒绝:“不……不用……和
尾音泯灭在绵长吻里,开始是怀着互相斗气心态与她较高低,再到后来……
躯体交缠,炙热吐息,暧昧口申口今……
她被个外行按在床上,踩着她脚,双手反剪过头顶,通过妇科双合诊方式,到达顶点。
秦喧发誓,那绝对是她有史以来最屈辱天。
以至于回来这久,别说见面,她连她声音都不想听,但这个人就跟阴魂不散似得,走哪跟哪。
“好,共是六千四百八十二”
向南柯眼也不眨地刷卡,秦喧从台下跳下来,额头挂着亮晶晶汗珠。
“哟,向警官今天这大方啊”
“不是直这大方?”向南柯懒懒倚靠在吧台上,看着她精致妆容,妖娆眼线,镶满亮片露脐上衣,同色系皮裤踩着高跟鞋,媚而不俗,是和穿着白大褂时候截然不同风情。
她微微眯眯眼,自然而然地想起那天帐篷里发生切。
“谢谢”
行人推着医药车鱼贯而出,郝仁杰捅于归下:“你家事处理得怎样?”
于归摇摇头:“钱下个月发工资还你”
“不用,给找几个漂亮妞或者爷们儿”
“滚!”于归肘子砸在他肚子上,郝仁杰吃痛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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