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这是逢场作戏,秦喧还是有些害怕,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她知道现在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向南柯,包丰年,她对着屏幕微微红眼眶,嘴上贴着黑胶带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
包丰年看懂,她在让自己不要来,脚踩下油门,皮卡冲破渔场大门,带起阵黄沙,停在沙滩上。
他摔门下车,子弹上膛,手里拎
“把东西拎出来”
两大箱美钞,以及箱白面和新型d品。
他抽着烟来回踱着步:“你说对,不能让兄弟们跟着起去送死,这些钱你们拿去分吧,从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边,生死祸福全凭各人造化,至于这些货不能给你们,得拿去和黑龙那帮家伙换人”
“老大!!!”铁骨铮铮汉子哭起来。
包丰年把子弹上膛,朝天放枪:“谁他妈再多嘴就去死!”
。
这段日子锦州市警方加大禁毒力度,前阵子更是捣毁他们数个交易地点,向南柯率队突袭那个KTV正是他们与另伙黑帮交涉地点,包丰年提前得到消息没去,对方二把手却被警方逮个正着,怀恨在心也不无道理,但拿女人下手未免太过无耻。
他年轻时候就在黑白两道摸爬滚打,这些人心狠手辣他见识得多,秦喧落到他们手里会是什下场,他不寒而栗。
“老大,黑龙翻江龙落网都这久,指不定早就被警方策反,咱们就剩下这几个出生入死兄弟,千万不能去啊!”
连日来东躲西藏让众人都有些狼狈,不少兄弟身上都挂彩,包丰年吐出口烟圈,目光缓缓扫过他们或青涩或胡子拉碴脸。
“怎,不忍心?”
即使知道那只是包普通面粉,向南柯扶着桌子手还是微微颤抖起来,她摇摇头,强迫自己定定神。
李局亲自坐镇这次伏击,拍拍她肩膀:“你放心,不管怎说群众安危都是放在第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下开枪命令”
这是个废弃渔场,紧靠着海边码头,海风咸腥地飘过来,岸边飘着几条死鱼,四面空无人,破旧船坞里系几只帆船,不远处小岛上有狙击手在伏击,海水冷冷拍向岸边,不到傍晚天色已经暗下来。
“包丰年你个龟孙子,有本事当辈子缩头乌龟啊!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你活着还有什用!可惜这小娘们如花似玉地,怎就叫你给糟蹋呢!”男人哈哈大笑,露出满口黄牙,边举着手机自拍,边扯着她头发走上栈道,老旧木质结构吱哇作响,海浪卷上她裙摆。
点开视频里秦喧还在尖叫,被人捆绑在电击椅上,个背上有纹身彪形大汉手里拿着包白面□□着走向她。
包丰年把烟头狠狠掼在地上:“去他妈,干!”
“老大,老大,不能去啊!”他推开工厂厚重铁门,帮人膝行出来跪在他面前,跟着他最久兄弟以头抢地。
“咱们只要继续往南逃,过边境,就没人能抓住咱们,到时候要多少女人没有!老大你别犯傻啊!那个女人命是命,咱们弟兄们也跟着你出生入死这多年啊!”
包丰年把扶起他,那张素来儒雅脸上罕见地泛出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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