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跟形容下,那疫苗究竟是长什样子?需要冷藏吗?用什容器保存?容器上有没有标注?干粉剂还是液体?是什颜色?”
他这连串发言其实相当OOC,也不想想,个陆战大头兵怎可能对疫苗如此解。
不过“桃花源”没有对参演者角色OOC惩罚制度,而现场仅存两名原住民也并未对此提出异议。
“再说,被怪物咬伤人,只要几分钟就会变异,你觉得,们有可能在这短时间内找到疫苗救你同伴吗!?”
“你这个**!”
听安妮驳斥,兵哥儿更生气。
理智上,他必须承认安妮说得没错,然而感情上,他却无法不将同伴死亡和强烈不安迁怒到对他们隐藏情报栗发女子身上。
“行,别吵!”
她脸颊已经完全肿起来,骇人淤青从颧骨处直蔓延到左侧嘴角,看得出来,刚才士兵那拳确实是用尽全力。
“咳、咳咳。”
安妮艰难地咳嗽几声,开口说道:“是有疫苗没错……”
她牙齿被打松,还磕破舌头,因此说话时发音听起来很是含糊,“但身上根本没有……”
玫瑰咬牙切齿地回答:“那疫苗在哪里!?”
关系到底是不是真那亲密。
但他能够想象,他心理压力究竟已经累积到何等可怕程度。
除身为参演者玫瑰和莫天根之外,这些真正来自于本“世界”原住民士兵原本有十个人,只不过才过日,就只剩他这个活口,更何况,几分钟之前,他队友还因为被怪物咬伤即将变异,连句遗言都来不及交代,就被顶头上司在面前直接处决。
身为个特种兵,他无法反抗上级决定,而且自己也知道,玫瑰做法确实是最正确选择。
可理智是回事,感性却又是另外回事。
大根老师忽然大喊声,拿出自己在讲台上震慑熊孩子魄力,将还扑腾不止大兵推开几步,疾言厉色吼道:“都安静,有话要说!”
莫天根虽然不算很高,但论块头,是所有人中最壮硕,不开口时还好,瞪眼呲牙时,那气势,让人觉得他完全可以单手干翻头牛。
幸存最后名士兵被他这吼,竟然真骇得哑火,悻悻地闭嘴,退开几步。
“好!”
大根老师扭头看向安妮,口气问串问题:
“不知道!”
安妮抬眼瞪着她,双轮廓深邃褐色大眼显得既愤怒、又委屈:“要是知道在哪里定早就说!”
她低声吼回去:
“但连这里路都认不得,怎可能知道疫苗藏在哪里!?”
说着,栗发女子扭头盯着那还两眼发红仿佛,bao怒中公牛般士兵,嘶声喊道:
这最后幸存士兵无法质疑玫瑰决定,但谁又没有求生欲?谁又能真正无惧于生死?
任谁遇到相同情况,都难免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如果被咬伤人是话,现在倒在同伴枪口下无头尸,是不是就成自己?
“冷静点!兄弟,冷静点!”
莫天根还在竭力按住几近崩溃兵哥儿,试图令他尽快安静下来。
这时,滑倒在墙根旁安妮缓缓得抬起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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