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上,是副壁画,虽早已在风霜雨雪侵蚀之下剥落得塌糊涂,但依然能从残存边角图案中,隐约分辨出上面绘是座恢弘壮丽天界仙府。
季鸫眼光扫,立刻看到任渐默斜斜靠在断墙后方,闭目垂头,似乎还在昏迷之中。
他连忙步蹿过去,将人扶起来。
只刚搂住任渐默身体,他就感到入手阵冰冷,再看他苍白脸色和额角细细密密冷汗,马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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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季鸫迷迷糊糊地醒来,就听到樊鹿鸣喊着自家双胞胎姐姐声音。
他当即个激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连忙翻身跳起来。
天色已然蒙蒙发亮,线鱼肚白浮现在东面地平线上,让季鸫可以凭借这点光亮,看清周遭事物。
只听“咣当”声巨响,足有两米高七层鸡翅木架子轰然倒地,上面所有摆件与零碎物件全都滚落下来。
盛放着砚台木盒虽然没有被火点着,但里面作为底衬锦缎却是烧个干二净。
没有能够固定砚台缓冲物之后,季鸫看到,团炽热白光从盒子里骨碌碌滚出来,咣当声倒扣在地上。
火光瞬间熄灭,露出砚台本身模样。
季鸫和樊鹿鸣同凑过去,只见条裂痕从砚台中心斜穿而过,将它整整齐齐地分为二。
道他们这群人处境,所以在自己周身燃起团高温烈焰,让旁人连碰都碰不得。
只要他们时半会儿拿它毫无办法,很快就会有更多精怪赶到,他们会为应战而左支右绌,身为“鬼”樊鹿鸣也会因为超时未能找到替换者而死亡,参演者们计划也就此破产,众人会团灭在此处……
……
“呵。”
季鸫忽然笑起来。
然后他便被眼前所见之景狠狠惊下。
那幢富丽堂皇“芷兰仙府”,已经消失不见。
他现在身处,是座巨大而旷寂废墟。
目之所及,到处是断瓦颓垣,连间能称得上是“完好”建筑物都没有,庭院遗址里丛生杂草足能没过膝盖,枯树乱枝错落交缠,早已看不出任何人工打理过痕迹。
而幸存七个参演者,包括他自己,此时正身处在块断墙墙根处。
下秒,两人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们脚下踩着,仿佛已经不再是坚实平整木地板,而是团柔软,无处着力棉花。
紧接着,周遭切都在剧烈,毫无规律地摇晃起来。
在阵天摇地动之后,季鸫只觉得周遭切都仿佛受热蜡像般,逐渐变形、融化,最后碎成齑粉,被风吹,就悉数散去,消失不见。
有瞬间,季小鸟只感到仿佛有团无形无影粘腻胶体,将他从头到脚包裹起来,让他感到窒息之余,眼前黑,有那短暂半分钟时间,甚至直接失去意识。
“你是不是傻?”
他对着虚空中某个不知名人发出嘲讽。
“谁说砸砚台,定要把它拿起来才能砸?”
说完,他用手扶住博古架,大喊声“喝!”
季小鸟虽然远远没有专注于走肌肉流大根老师力气大,但他可是个弓手,臂力腕力都是长期锻炼外加经过专门强化,要推倒个博古架,还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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