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拿到那张‘7’?”
坐定之后,任渐默从口袋里摸出张金属色卡片,搁到茶几上:“拿到‘7’。”
莫天根也将自己保管“J”掏出来,“这样,们就有两张牌。”
他转头看向樊鹤眠:
“确定等会儿按照‘PlanA’行事,对吧?”
樊鹤眠坚定地点点头。
任渐默伸手,在季鸫脑门上戳下,在他额心留下个黑乎乎指印,“落汤鸡。”
季小鸟愣愣地抬起手,在被任大美人儿戳过地方揉揉,搓下层灰,不知为什觉得有些可乐,竟然就抬起头,朝着任渐默露出个傻兮兮笑容来。
“咳咳!”
杵在门口围观全程樊家姐姐表示,你俩真很烦,能不能进屋说话!
她抬手朝远处指,林荫缝隙间,隐约可见远处公路,有车前灯光朝着别墅方向而来,“隔壁也回来,别站在院子里。”
道:
“你掉水里?”
“你掉煤堆里?”
问完之后,二人又是愣,然后起苦笑着摇摇头。
“没想到能看到你这狼狈样子。”
之后行动计划,众人是在昨天白天就商量好,现在两张扑克都顺利到手,当然应该依计行事。
其他四人也觉得樊家姐姐安排,是目前他们所能想到最稳妥方案,自然也没有异议。
樊鹿鸣抬头看看墙上挂钟,六点二十分。
“对,任先生。”
他扭头看向没跟他们起行动任渐默,决定趁着还有些时间,问问他今晚经历:
季鸫和任渐默进屋以后,分别先去洗澡换衣服,把自己打理停当之后,又重新回到客厅。
“那边人是齐。”
樊鹿鸣看到两人下来,抬手朝窗户正对着另间别墅指,“有没有受伤看不太出来。”
这就意味着,不管殷峻他们蓝组有没有拿到扑克牌,起码没有减员。
季鸫点点头,然后拉着任渐默,在沙发上坐下。
季鸫笑着拽拽任渐默袖子,示意他进去说话,手触到他袖口,就蹭手黑。
任渐默现在模样实在跟平常差别太大。
他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煤灰以及褐色浮土,整个人灰扑扑、脏兮兮,张俏脸几乎看不出原本肤色,连睫毛上都沾灰,只剩对左右异色瞳仁依然明亮如昔。
不过让季鸫感到安心是,任渐默衣服虽然都是炭灰和土渣,手肘和膝盖处也蹭破几个口子,却没有明显血迹,所以人也应该没受什伤。
“还有脸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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