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旁观者
角度来看，季小鸟与任大美人儿过招时速度可谓电光火石，快到让人眼花缭乱。
特别是季鸫最后那
下，堪称又短又快，眼看就要直取要害
。
任渐默唇角忽然勾起个笑容，然后第次出手，反击。
他胳膊弯曲，弧度恰到好处，刚好在季鸫快要碰到他身体瞬间，抵住对手腕子。
接着，任渐默并指成刀，沿着季鸫手臂内侧擦过，路推到他肩膀，反手嵌住他上臂，再牵带，将人整个掀翻在地上，又错身压上去。
他抬起拳头，佯装偷袭任渐默侧肋，然后在他抬起手刹那，侧身飞起脚，朝着相反方向踢去。
——中！
季鸫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然而他踢中却是任渐默忽然抬起左肘。
季小鸟心头凛。
季鸫试着对任渐默出拳。
任渐默原地不动，只抬起手臂，挡推，轻轻松松就化解他招式。
“太慢。”
他朝季鸫招招手，“再来。”
季鸫晃神秒钟。
季鸫愣住。
他以前跟大根老师和樊家姐姐都切磋过。
尤其是比他们多经历六个世界樊鹤眠，出手更有经验也更狠辣，季小鸟力气又不占优势，开始几次和她较量，都左支右绌，显得颇为吃力。
不过任渐默却从来不参与同伴们对抗，也没有人会自不量力地试图挑战他。
这次，是任大美人儿第回主动提出让季鸫跟他来上场。
季鸫被任渐默摁住，以五体投地姿势，北朝天花板扑到地板上。
他立刻企图挣扎，却马上就让任大美人儿将条胳膊反剪到背后，又用膝窝牢牢别住。
“疼疼疼疼！”
季鸫只手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只能伸长另只手，拼命捶打地板，“
手
他其实看到任渐默格挡动作，但他自觉刚才那已经是他目前能够使出，最快攻击速度。
不过季鸫向来就不是个容易放弃性格。
他又连朝着任渐默攻十数招，每次都觉得自己应该能够打中，但每次都看似在差之毫厘之时，被对手推开他拳脚。
季鸫心中暗暗有些着急。
他蹲低身体，借着身材比任渐默矮上截优势，向着对手看似最柔软最无防备腰部攻去。
刚刚他在出拳时候，确实再度看到慢镜头。
只是在那短暂瞬间，他动态视力和反射神经并不能很好地互相协调，所以他看到自己动作同样也慢得很，任渐默只轻描淡写举手又推出，就仿佛逗弄幼儿园小娃儿样，将他挡出去。
季鸫深深地吸口气，定定心神。
他再度攻过去。
依旧是动态视力和内耳平衡系统无法协调造成眩晕感，但季鸫觉得这回自己动作快多。
季小鸟紧张地咽口唾沫。
“好！”他用力地点点头，又双手交叠，郑重地抱下拳，“承蒙指教！”
任渐默心中暗自好笑，只觉小鸟这孩子真是太可爱。
他几步走到场地中央，朝季鸫回个抱拳礼。
教练机械人配备人工智能十分乖觉，立刻将外壳翻出来，“咔哒咔哒”恢复成只邮筒样子，自动滚到墙边，跟小垃圾桶并排站在起，仿佛大小两个围观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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