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采生物材料是动物标志性组织,比如说毛发、指甲、鳞片或者粘液之类,出现这种情况几率还会更大些。”
樊鹤眠:“……”
她无语地对天翻个白眼,又长长地叹口气。
好吧,虽然耳朵上蠢得要命毛毛真是很难看,不过换个思路,如果兔毛不是长在耳朵上,而是其他更要命地方,那她怕是从此可以不用见人——毕竟耳朵还可以戴帽子遮遮,换成是脸话,怕是只能从此当个阿拉伯人。
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樊家姐姐也就认命。
然后她脸“唰”下变颜色,两步冲到窗玻璃前,对着略有些模糊倒影检查自己样子。
姑娘看到,玻璃中自己,两只耳廓上都长满细白绒毛,耳尖处那撮毛更是长得出奇,目测起码得有个十公分,还特别诡异地支棱起来——非要形容话,除颜色不同之外,简直就跟猞猁耳朵毛差不多。
“啊啊啊啊!”
樊鹤眠抓狂,使劲揪揪两耳尖端竖起那两撮傻兮兮白毛,立刻感到像在拽自己头发般疼痛。
“这是怎回事!?”
樊鹤眠抬肘子怼他弟弟下,“什叫‘贼能苟’,就不能换个好听些形容!”
“对对对,姐你教训得对!”
樊鹿鸣边卖乖,边拿眼角余光去瞟樊鹤眠耳朵,嘴巴像尾金鱼似,张合两回,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用目光向其他三个同伴求助。
季鸫和莫天根个看天、个望地,任渐默则干脆别开头,似乎突然对那只蛋形舱很感兴趣样子。
樊鹿鸣恨恨地磨磨牙,把心横,对自家姐姐说道:
季鸫几人都觉得相当诧异。
莫天根可是他们之中力量最大个,而且在进入这个“世界”前准备期里,他在训练场天也没松懈过,对自己力量把握还是很有谱儿。
哪怕是他对樊家姐姐有点儿想法,舍不得下重手尽全力,刚才那拳下去,也绝对不止九百牛顿力,可从拳头触碰到屏障时声音和手感来判断,离“打破”还有段距离。
“不错不错!”
莫天根真诚地称赞道,“你这罩子还挺能扛,是真不错!”
她扭头瞅瞅莫天根颞骨上覆盖着灰黑色细密鳞片,又再看看玻璃反光里自己,心中莫名地感到丝
她转身质问老人:
“这算是异化失败?”
自愈者摇头否认:
“很多情况下,即使异化成功,受体也会带上些供体特征。”
老人看着樊家姐姐长满白毛耳朵,详细地解释道:
“老姐啊,跟你说个事儿啊……”
樊鹤眠转头看他,唇边笑容渐渐收敛起来,“怎?”
“咳!”
樊家弟弟清清嗓子,“你摸摸自己耳朵。”
樊鹤眠伸手摸摸自己耳朵。
樊鹤眠咧开嘴,很难得地露出个十分孩子气傻乎乎笑容。
“只可惜时间有点儿短呢。”
她笑过以后,又颇有些惋惜,“大概只能维持几秒钟而已。”
“时间短没关系,关键时刻能救命啊!”
樊鹿鸣连忙上前,很贴心地把搂过自家姐姐肩膀,赞道:“老姐你看,咱俩这次强化,走都是贼能苟路线,这下子也算强强联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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