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绿竹实在长得太美貌,又或者妹子钓术高超,哪怕昨夜李云沐花大价钱留在船上过夜却没能睡到美娇娘,今天依然被对方三言两语就哄得喜笑颜开。
顿酒席过后,李公子竟然当场掏出二千两银票,替名花赎身,抬小轿抬回李府,成他第七房妾室。
这速度、这效率,还有这掷千金魄力,堪称时间管理大师。
季鸫等人看到这个发展,也颇为无语。
离开画舫后,苏蓉就没法跟在绿竹身边,好在Zero家丁身份依然好
朦胧中,季鸫嗅着鼻端竹叶、草梗与湿润泥土香味,不知为何竟然联想到以前看真人秀时,自己最不耐烦看到参赛选手在比赛中还要抽空跑去谈恋爱……
……想来,有顶天城里上千万看直播观众,这会儿估计也在骂他不干正事吧?
季小鸟忽然低低地笑声。
任大美人儿看到自家小孩儿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走神想些有没,干脆捧住他脸颊,让他转过头来,用嘴唇堵住季小鸟未尽笑意。
季鸫闭上眼,沉浸在唇瓣交叠触感中,脑中最后只剩这唯想法。
“那,你答应吗?”
混乱之中,季鸫总算听懂他家任大美人儿意思。
“……答应!”
他边回答,边伸手抓住任渐默衣袖,入手片潮湿——那是被汍水河浪头打湿地方。
季鸫心脏“咯噔”跳。
砰砰直跳,大脑因为羞耻和紧张乱成团,如同锅烧开麦片粥,根本无法理智思考。
小鸟同学面觉得自己暗搓搓表白被当事人看个正着这事儿十分丢脸,面又很没必要地纠结着自己到底有没有拼错“unlabouring”这个单词。
他不敢抬头看自家恋人脸,生怕自己露出更加羞窘丢脸模样,只含含糊糊应声。
任渐默伸手,用指尖托起季鸫下巴,与他四目相对,“那你答应吗?”
幽暗夜色中,季鸫下意识地盯住任渐默双眼。
——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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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鸫和任渐默回到客栈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守到画舫上苏蓉和Zero传回情报,说李云沐李公子还醉在绿竹姑娘房间里,中途醒来闹过次,又要如厕又吐个昏天暗地,将整艘画舫折腾个不得安宁之后,就又睡过去。
而后这位李家大少就觉睡到第二天晌午,人醒来以后,绿竹姑娘来陪他用顿饭。
霎时间,种强烈情绪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几乎要涨裂他胸膛。
“答应你!”
季小鸟忽然高声重复遍,紧接着个饿虎扑食死死抱住任渐默,仰头张嘴,咬在他家任大美人儿嘴唇上。
激烈唇舌纠缠之中,两人双双跌倒在地。
借着花灯中心那豆烛光,季鸫和任渐默睡在满地竹叶间,身形交叠,交换着彼此呼吸与爱恋之意。
他胸口像揣只兔子,颗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耳中全是血流搏动冲击鼓膜隆隆声,连恋人对自己说什都听得不甚真切。
“答应?”
季小鸟下意识地重复遍。
“你放河灯,然后将它捞起来,念出上面诗。”
任渐默含笑解释,又字顿地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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