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
距离之下，季鸫终于看清
对方半隐在头盔下相貌。
那是
个年轻男性白种人，看面相绝对不超过三十岁，脸型瘦削、眼窝深邃、颧骨高耸，胡须剃得很干净，如果不是穿着铠甲，简直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文弱书生。
只是黑翼骑士眼神却极冷。
不，与其说是冷，不如说是空洞。
他双眼睛仿若两颗冰蓝色玻璃珠子，瞳孔根本看不见焦距，更不要说带上丝毫情绪。
——实在太熟悉！
早在他们两人还在“梵”迷宫里时，面对鲲鹏，任渐默就曾经说过类似话语。
“没问题！”
季鸫大声答应道：
“这个交给
！”
都未曾稍有改变，飞鸟样从季鸫藏身大树旁掠过，径直扑向那名被家仆们护在中间少女。
几个仆人黑翼骑士袭来，皆大惊失色，根本顾不得许多，只本能地挺身挡，同时将女孩往后推。
骑士面不改色，手中足有人高阔刃大剑猛地挥，金光闪过，便有三名青衣仆从拦腰断成两截，瞬间殒命，身首异处。
另名骑士也举起大剑，朝着倒地少女斩去。
只不过他剑锋没能落下，便被任渐默双剑格挡住。
——就像个人偶、尊雕像，或是具尸体眼睛。
黑翼骑士转动脑袋，似乎终于确认，想要杀死少女，就必须先排除掉挡路季鸫。
于是他调整下身体角度，柄大剑横在身前，拍打双翼，朝着季小鸟直坠而来！
“嗖！”
季鸫放出箭矢，身体向旁边撤开步同时，已经射出第二箭！
说着，季小鸟个鹞子翻身，从大树上跳下来，挡在刚刚斩杀三名青衣家仆黑翼骑士面前。
“你们几个，退开！”
他朝仅剩两名家仆以及被他们护在身后少女叫道，“保护好自己！”
说完这句话，季鸫第次从身后箭袋里拔出箭矢，搭在弓上，箭锋直指半空中黑翼骑士。
两人个在天，个在地，相距却只有大约二十米。
“喂！”
季鸫听到任渐默对他说道：
“另个交给你，做得到吧？”
季鸫心脏猛然跳动下。
——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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