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水县民风淳朴
甚至私心里，他还觉得对方说
好像……有点道理。
像他这种玄门道士，
般遇到作恶妖鬼，直接冲上去，剑下去降魔就完事
。
可眼前这姑娘虽然是狐妖，身上怨气却不重，杀孽轻。
而且人家现在也没有作恶，正正经经做买卖。
他有些不知道怎
办。
他发现自己竟然哑口无言。
也不怪他没见识，谁遇到过这样妖怪？
他垂死反驳：“可是你们这样……扰乱人间秩序。”
阿毓：“？？？”
“
们扰乱哪里？”阿毓不爱听这样话，“们黑山东西童叟无欺，特产铺子东西都是亲自盯着亲自种好，品质流。其他店铺东西，也都是各位姐姐们花许多时间精力和心血制成。”
燕赤霞被凶下，也不生气，继续问出自己疑惑：“你们妖怪，老老实实待在自己地盘上就行，来人类地盘上搅风搅雨做什？”
他这话出，阿毓就奇怪看着他，像是他是个什脑子有疾病笨蛋般。
“你这道士说话可真奇怪。”阿毓皱眉看着他。
“们如果只待在自己地盘上不出去挣钱话，你出钱给们买漂亮衣服和珠宝首饰？”
“人间那多好吃美食点心，你花钱天天请吃？”
她撩起帘子，两人进后院。
身后还有人在感慨：
“嚯！阿毓姑娘这开朗爱笑，她这个表哥倒是沉默寡言性子。”
进后院，阿毓脸上笑容就放下来，她皱皱鼻子：“臭道士到这里来干嘛？”
燕赤霞冷声道：“你们黑山，弄出这样大动静，到底在图谋些什？”
思虑良久，燕赤霞冷哼道：“们留在这青水县段时日，盯着你们。但愿你真如你所言这样老实。”
*
燕赤霞真在青水县住下来。
他不止是盯着这几间铺子，还走遍整个青水县，打听到不少事。
这黑山铺子已经开张大半年。
“们收费还比般铺子低上些！”
“绝对物美价廉！”
阿毓好生气：“你这道士，你再这样说话，可就要喊傀儡来赶人！”
傀儡都是姜林亲自制作，身上有他亲自刻阵法和他丝力量印记，武力值比阿毓她们还要高出些。
燕赤霞说不过阿毓。
“想住漂亮大房子，你帮请工人给造？”
“……”
阿毓口气说许多，最后总结道：“如果们不出来挣钱话，就没有钱。没有钱，但是又有想要东西，那就只能去偷，去抢，去骗，甚至去害人。”
她双清凌凌眼眸不屑看着燕赤霞：“你是想鼓励们黑山妖怪这样做吗？”
燕赤霞：“……”
阿毓像看个神经病样看着他：“什图谋？们黑山灵气充足，先生嫌弃荒废浪费，就让们自己种些好东西，开个铺子把山里好东西拿出来卖，碍着你事儿？”
“你们先生？黑山老妖？”
阿毓原本面色还过得去，此刻闻言脸下子就拉下来，双手叉着腰，柳眉倒竖：“你才老！先生他风华正茂，比你年轻多！”
现如今，黑山上哪个姑娘，不是姜林死忠粉？
谁敢在她们面前说声姜林不好？那定然是要好好掰扯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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