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只是问道:“非走不可吗?”
姜林点头:“非走不可。”
“那就走吧。”白素贞忍着眼泪,含笑道,“恩人同说过,不论什时候,做自己想做事情就好。”
“那,素贞,碧落,再见。”
“再见。”
白素贞和碧落回到东华山。
姜林也该和她们说再见。
“离开?”碧落不解道,“姜林哥哥是去人间游玩吗?”
姜林摇头:“要去更远地方,不会回来那种。”
碧落不太理解:“什地方,是去不会回来呢?”
她不再给许仙质疑机会,考虑到面前是个病人,也没有化出原型,而是抬起只手来,意念动,光洁肌肤上瞬间覆盖上层细密白色鳞片。
可这也足够许仙惊恐。
他震撼又恐惧看着白素贞,这眼神让白素贞有些黯然。
她收回鳞片,平静道:“是来和你道别。”
许仙有点不敢再看她,垂下眼睛。
辜妖怪。
至于金光寺会怎处理,他们就管不上。
白素贞最后去看望许仙。
许仙对白素贞到来既惊讶又高兴,还带着丝隐隐期待。
然而白素贞番话将他腔热血淋彻底冷却。
姜林笑道:“大概是跨越天地之间距离那种吧。”
白素贞和碧落不懂这种距离,却听明白姜林话语里意思。
碧落难过道:“那以后,们就见不到你吗?”
姜林说道:“你们都已经化形成为强大妖怪,姐妹两个又彼此守望相助。很放心。”
很放心,所以可以毫无牵挂走。
这样逃避姿态令白素贞有些难受,却又释然:“你安心,没有缠上你意思。找到你,也不过是想看看老朋友过好不好。看到你如今过不错,也就安心。会离开这里,回深山之中静心修行。”
她说完,转身就走。
转到门口时候,听到耳边传来声:“对不起。”
“白姑娘,再见。”
白素贞露出个微笑:“再见。”
“不是人,而是妖,修行千年蛇妖。”白素贞说道,“而你,在千年之前对有过救命之恩,和你因此成为至交好友。”
许仙脸不知你在说什表情:“白姑娘你莫要再开玩笑。就算你要拒绝,也请找个好点理由。”
白素贞摇头:“不是谎言。你应该也看过许宣游记吧?”
许仙愣,诧异道:“你不会是想说……”
白素贞点头:“你就是许宣转世,而,就是他游记中提到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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