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想让她多睡会儿。
她这点儿心思还瞒不过万敬。
人是自己人,心疼归心疼。
万敬还是叹
她弯腰时候,手臂修长,背部线条在衣服上撑起清晰流畅形状。
起身后,女人仰头看看面前高耸蛋型建筑,转身走向另侧运动员专属通道。
奥运会赛前准备工作很繁琐,尤其是今天下午有两场决赛,分别是男单和女单,不光是对技术考验,更考验运动员们心态。
运动员们紧张万分,教练组自然也不能闲着,开完战术商讨会后,谢拾安就被人叫住:“拾安留下,其他人去备战吧。”
谢拾安转过身来,脖子上挂着工作牌,明晃晃“主教练”三个字。
“?国内飞过来。”
……
几个人寒暄几句,又聊起今天比赛,最开始说话那个女孩子看看腕表,该进场,叹口气。
“不过她今天对手是金南智啊,四年前里约奥运会上,简常念就曾惜败于她,就连当时世界排名第谢拾安,如今女队主教练谢队也……”
旁边同伴捅捅她胳膊:“想那多干嘛,观众可以进场,无论输赢,这都是千载难逢难得见顶尖对决呢。”
东京新国立竞技场。
虽然已是午后,骄阳似火,但等候入场观众们仍然排起长队。
扎着马尾年轻女孩子举着两支冰棍从路边便利店里跑出来,冲过马路,径直塞到同行伙伴手里。
“喏,给你,这大热天,可晒死,怎还不能入场啊,好想看简常念打比赛!”
同伴笑笑,把手里挥舞着小国旗反手插进背包里,腾出手来拿冰棍,朝周围努努嘴:“估计啊,今天下午有多半人都是冲着她来吧。”
说话人是他们领队万敬,如今已年过半百,来东京之前,特意去把鬓角那两撮白头发染黑,看起来倒是年轻不少。
谢拾安是他手招进国家队人才,又破格提拔教练,不光是上下级还有师徒之情,此时看着她目光软软,又难免有隐忧。
“常念来吗?”
谢拾安看看表,倒是并不怎担心:“算算时间,也该到。”
按理说,简常念是要和大部队起走,但为备战东奥,几乎每天都加班加点地训练至深夜。
体育场大门徐徐打开,像打开另个热血澎湃新世界。
肤色各异人群做鸟兽散。
马路对面年轻人在安静地等待红绿灯,等人潮散得差不多,才慢慢地走过来。
女人二十来岁左右,穿着简单运动体恤,戴着顶白色鸭舌帽,黑色口罩遮挡住大部分容貌,只露出清隽双眼。
女人走到刚刚人群聚集地方,微微弯腰捡起地上遗落五星红旗,拂去上面灰尘折好后装进裤兜里。
东京华人不少,再加上简常念作为国家羽毛球队头号种子选手,喜欢她人不在少数。
这场比赛若能拿下,那她就将是全国首位获得大满贯女羽毛球职业选手,自然是万众瞩目。
旁边有人听见她们谈话,几个年轻人也凑过来:“你们也是来看简常念比赛啊?”
开口就是地道京片子,几个人笑成团。
“对,没错,从北海道过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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