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
“好哇,你自己干好事,又让给你当免费劳动力。”
谢拾安用羽毛球拍铲起个球准确无误地扔进框里。
“从小到大,你这样事干还少吗?”
“嘿——怎听出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意思呢?”
话是这说,这满地羽毛球,真要让她个人收拾,还不得捡到后半夜去。
不忍见她难过,谢拾安打断她话。
“不过,好久没吃。”
乔语初眼睛立马亮起来,撕开包装纸递给她。
“那快尝尝,知道你爱吃这个,妈上次说要寄东西给时候特意让她买起寄过来。”
她这样把自己喜好放在心上,数十年如日地对她好,照顾她,保护她,还怎生起气来。
面前落下片阴影,谢拾安微微抬起头,乔语初掌心里躺着颗棒棒糖,熟悉包装纸,是她喜欢草莓味。
“从前你不开心,都是拿这个哄你,你每次吃完糖都会对笑,现在还样吗?”
谢拾安小时候爹不疼娘不爱,只有这个邻居大姐姐最照顾她,她每次在外面受欺负,都是乔语初哄她,安慰她,甚至替她去找那些小混混们理论。
这糖也是两个人第次见面时候,乔语初拿出来哄她。
“吃吧,吃就不疼。”
去,朝她那个方向努努嘴。
“你进来时候没关门,有风,风会改变羽毛球飞行轨迹,球落点总是离预想差那点距离。”
乔语初回头看,果然,她进来时那扇小门洞开着,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那你怎知道是啊?”
谢拾安笑笑,没回答这个问题,蹲在地上去捡满地散落羽毛球。
乔语初还是认命地撸起袖子陪她起干,她怀里抱个框,边捡边看着谢拾安。
“真不生气啦?”
别看谢拾安表面上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模样,实际上也是个心里特别能藏事人,小时候有回发烧到38.9°,硬是扛着没告诉任何人,直到在学校里晕倒,老师才发现,赶紧把人送到医院。
乔语初怕她心里留个疙瘩,毕竟自己时逞口舌之快却结结实实地戳在她痛处。
谢拾安摇摇头,又扔个球进框里。
谢拾安接过棒棒糖,舔口,确实还是小时候味道,甜意稍稍驱散点心中烦恼。
乔语初见她神色稍霁,故意蹬鼻子上脸。
“那你不生气啦?”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即使吵架和好也非常快,谢拾安别过脸去道:“如果你帮把这些球都捡起来话,就不生气。”
乔语初叉腰,故意凶巴巴。
晃这多年过去,她早已过爱吃糖年纪,乔语初却还直记得这事呢。
谢拾安把嗓音里颤抖掩饰得很好。
“早就不爱吃糖……”
乔语初眼神暗暗,笑容有些苦涩。
“是,以为你……”
吓死。
简常念松口气,额头冷汗都要下来,她把手从门把手上,轻轻挪开来,又蹑手蹑脚地退回到墙边,准备离开时候听见乔语初问。
“你还生气吗?”
“没有。”谢拾安把个羽毛球扔进框里,声音听不出什情绪。
“拾安……”乔语初又叫声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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