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秦公子啊,稀客。”他说着给人递根烟,秦扬借火点燃,幽幽抽
被称做秦哥男人捏捏拳头,松松筋骨:“姓秦,单字个扬,听说你把兄弟打很惨啊,怎样,有没有兴趣和打场?”
场比赛打完,谢拾安收拾着落在地上羽毛球,头也没抬下。
“说,今天没兴趣,管你是谁。”
她正要铲起个球,面前猝不及防落下片阴影,紧接着手上紧,球拍就被人踩住。
秦公子手插兜,居高临下看着她:“怎,欺负完兄弟就想跑啊?你们打职业,都这不要脸啊。”
她轻轻扯扯唇角,抬手就是个扣杀。
“哟,又来自取其辱。”
男生涨红脸:“不过就是侥幸赢次有什不起!”
谢拾安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专心和自己对手打着球。
“滚开,今天没兴趣和你打。”
乔语初换好衣服,关上柜门,转过身来看,谢拾安刚脱打底卫衣,里面只穿个运动背心。
“嚯,真长大啊。”
谢拾安脸色微红,抄起外套就砸过去,在她被遮挡视线瞬间,自己单手就套上运动服,把拉链拉到最高,拿起球拍就走。
“好。”
乔语初拿着她外套扑哧声就笑出来。
来。
“行,地址在哪啊?”
“你坐605路到汇丰路口下,在那等你。”
“好,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谢拾安目光里似含冰碴,冷冷看着他,字句道:“起、开。”
“就不起怎着,除非你和打场就起来。”秦扬摊摊手,脸无赖。
谢拾安攥紧拳头,喉头上下滚动着,两个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动手,上完厕所乔语初总算赶回来,把把人拉到身后。
“怎?”
曹睿听见动静,也赶过来。
“你——”男生气急败坏,拿着球拍就要冲上来,被人把拉住。
“急什,不就是个黄毛丫头,这你都打不过,真丢人。”
“你又是谁?”谢拾安终于停下动作,漫不经心瞥说话人眼。
说话男人大概二十五六上下,染头红毛,穿也不伦不类,脖子上挂条金链子,看起来就不像是什好人。
男生在他耳边小声嘀咕:“秦哥,就是她,这小丫头片子技术不错,上次们两个人都没打过她。”
“诶,外套,你不冷啊?”
见过曹睿之后,谢拾安便去和人打球,她还蛮喜欢在俱乐部里打球,因为对手不像在集训队里打那中规中矩,球风很多变,而且彼此之间完全不熟悉,每次交手都像是场新冒险。
谢拾安很喜欢这样感觉,但她当心意沉浸在打球带来快乐时候,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
“哟,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谢拾安偏头看,是上次在公园里和她打过球那个男生。
***
辰星羽毛球俱乐部。
谢拾安边在更衣室换衣服,边和乔语初有搭没搭地聊着天。
“难得放假你不回家,阿姨不会说你吗?”
“天知地知,你知知,只要你不说,她就不知道放假啊,再说可不想回去又被催婚,还不如来打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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