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训练室。”
严新远把两
“知道,不过应该没有下次。”
严新远看见她就气不打处来,偏偏又舍不得开除她,只好罢手让人赶紧走。
“滚滚滚,出去时候把门口那两个也给喊进来。”
等半天,谢拾安总算是出来,但简常念觉得她好像不仅没有挨骂之后难过意思,眼底还有丝笑意呢。
“怎样?没开除你吧?”
谢拾安抿抿唇,勉强算是接受这个处理结果,不让她参训可比让她写个十遍八遍检查还难受。
严新远挥手:“滚吧!”
谢拾安想起那份要开除她文件,站着迟迟未动。
“那……”
严新远知道她想说什:“先把这礼拜训练室给打扫干净再说!”
“对不起,严教练,……知道错。”
严新远起身拍拍她肩膀:“你要记住,这次能赢,是侥幸,没被打死,也是侥幸。”
话音刚落,谢拾安吃痛,轻嘶声。
严新远收回手:“伤到右手?医生怎说?”
“医生说只是扭伤,休息几天就好。”
吗?”
“换句话说,就算是你和秦扬对,拾安,你真有必胜把握吗?”
严新远不愧是国内顶尖教练之,战术分析也如此针见血。
他问完这句话很久,迎接他,始终都是谢拾安沉默。
如白杨般挺立少年,脸上表情终于有丝丝松动,谢拾安紧咬着唇,言不发。
谢拾安摇头:“暂时没有。”
乔语初也放心:“那就好,那就好。”
“严教练让你们也进去呢。”
简常念先掀帘进去,乔语初落在后面,余光看见她不是走向宿舍楼方向。
“你干什去?”
谢拾安心里悄悄松口气:“好,那走,严教练、梁教练再见。”
她刚要出门时候,又被人叫住。
严新远往烟斗里填着烟丝,边填边嘟嘟囔囔:“下次,再有这种事,你亲自给打个电话,让别人来替你请假,年纪不大,臭毛病堆!”
谢拾安想起梁教练刚刚说,严新远宿没睡好,除气愤,更多应该是关心她们安危吧。
少年总算是略弯下唇角。
“接下来周训练你就不用参加。”
不让她参加训练,谢拾安有些急。
“严教练,……”
严新远气还没消呢,吹胡子瞪眼。
“这是对你们惩罚,少来讨价还价!”
严新远点燃烟丝,烟雾缭绕里,他语重心长道。
“知道你从小就被冠以各种天才之名,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拾安,适当自信是好事,但你绝不能再这自负下去,你朋友们都是因为信任你,才愿意和你起挑战根本没什胜算对手,如果乔语初伤很重呢?如果简常念没有及时赶到呢?如果程真没去找你们,警察也没来呢?”
少年心沉沉地坠下去,她终于不可抑制地咬紧牙关,发起抖来。
“作为个职业选手,良好心态,抗压能力,成熟稳重性格,与出色技术缺不可,对于双打运动员来说,兼顾以上种种同时,也要把伙伴两个字,放在输赢前面,拾安,你路还很长呢。”
少年深深地埋下自己骄傲头颅,嗓音有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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