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常念读懂,把脸贴进她手掌里,摩挲着:“外婆,您相信,没有辍学去干些坏事,之前没有告诉您是因为怕您担心,在学校里直过不快乐,读不是自己喜欢专业,也没有熟悉朋友。”
“您知道,从小就喜欢打羽毛球,有空就往村头跑,向往赛场,也想像电视里运动员们样拿世界冠军,所以有这个机会,就想去试试看,这三个月没有回家是因为直在集训,就在刚刚已经通过羽毛球全国大赛体能测试,这周末就要作为滨海省队员去参加比赛。”
简常念吸吸鼻子:“很抱歉没有及时告诉您,但真只是想等切都尘埃落定再跟您说,知道您想让有技之长,将来找个稳定工作,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吃穿不愁,安稳地度过生就好。
两夫妻都穿破破烂烂,脸穷苦相,只是女人背上襁褓里婴儿脸却是干干净净,正睁着眼睛,好奇地望着这个世界。
简常念站在这里,浑身发抖,泪又不可抑制地滑落下来,流着眼泪嘶吼道:“你害怕坐牢所以你跑,那外婆呢!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没有人发现她,她就这躺在冰冷马路上没,你有老婆孩子,可是个孤儿啊!”
也许是争吵声音太大,襁褓里婴儿受到惊吓,哇哇哭起来。
警察看这情况估计是没法协商,只好先把人带走。
乔语初拍拍她肩膀,给人递张纸巾。
简常念神色瞬间紧张起来。
乔语初平复好呼吸,脸上露出大大笑容。
“外婆手术成功!!!”
简常念愣在原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片刻后巨大喜悦冲遍全身,她蹦三尺高,然后抱着乔语初又哭又笑。
“太好……太好……语初姐……”
护士来叫:“病人苏醒,可以进去探视。”
简常念擦干眼泪,吸吸鼻子,跟着护士换隔离衣去。
因为刚做完手术,外婆暂时还只能住在ICU里,浑身上下插满管子,只有眼珠能动,但好歹意识是清醒,察觉到她手握住自己时候,还轻轻地回握下。
简常念喜极而泣:“外婆,外婆,太好,您能听见说话吗?”
外婆眼神看向她,浑浊眼睛里也有泪光在闪烁着,她好似想说些什,但因为嘴里插着管子什也说不出来,神色有些急切。
看着她们相拥在起喜极而泣画面,谢拾安唇角也露出丝浅淡笑意。
***
他们赶到医院时候,警方也传来消息,肇事者已经找到,只是肇事者家庭情况也言难尽,家四口挤在城中村不过十几平米房子,父亲瘫痪在床,妻子是个残疾人侏儒症,孩子也才刚刚满月,他是家中唯劳动力,为挣几百块钱,连续在工地上熬周夜,疲劳驾驶才出事故。
警察把人带到医院里,男人戴着手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着:“对不起对不起,但真没喝酒,太累,就闭下眼功夫……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害怕坐牢所以就跑,不能进去啊,进去孩子怎办啊!”
男人妻子也来,背上背着孩子,也是不住流着眼泪,向她磕头作揖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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