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咽口水,艰难吐字。
“……”
话音未落,就被人个枕头迎面砸过来。
“你什你,不按肩膀,来给按腿。”
为避免再被人从后面偷袭,谢拾安仰面躺好,二大爷
简常念脸上露出蜜汁诡异微笑。
“拾安,你有痒痒肉啊?”
不好。
谢拾安脑中警铃大作,下秒就要强撑着爬起来,然而根本来不及,简常念从背后不停咯吱她。
谢拾安像条毛毛虫样在床上拱来拱去,四处躲避着她魔爪。
“来吧,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四个字怎看都不适合出现在床上,简常念阵恶寒。
“你比赛打上瘾还,等去洗个手。”
少年身量颀长又瘦削,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摸到骨骼与肌肉线条。
简常念捏着她肩膀,还没使劲,谢拾安突然挣扎下,想要爬起来。
谢拾安动动唇:“不……”
简常念认真地看着她,目光里没有丝杂质,只有满满澄澈关心。
“可是你这样明天怎打比赛啊,而且这晚,室友肯定睡,也没人帮按呀。”
谢拾安抬头看眼电梯里时间,深夜点四十五分,好吧,看在她辛苦陪练到这个点份上。
电梯到。
地,你呀应该庆幸还好国家队公寓都是电梯,要是咱们滨海省队宿舍,估计这会咱俩就要手脚并用爬上去。”
话是这说,但在上公寓台阶时候,谢拾安还是险些个踉跄,幸好有简常念扶着她才没摔倒,她半拖半拽着把人拉进电梯。
“嘶……你还怪沉。”
也许是谢拾安今天真太累,又也许是电梯里灯光太亮,她整个人靠在墙上,半闭着眼睛,睫毛颤动着,侧脸有种苍白脆弱美感。
简常念动点小心思。
难得见她这狼狈样子,简常念玩心大起,欺身上前,就要挠她胳膊窝。
谢拾安个翻滚躲过,拿起枕头自卫,因为剧烈运动,向来苍白面色上浮起丝潮红。
她恼怒道:“简常念,你还有完没完!”
被吼人,不知道为什,突然就被震住神,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面,又也许是不小心看见她领口下曲线。
简常念不知道为什,心跳得厉害。
她把把人按住:“你干嘛!”
谢拾安又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额……有点痒,不太习惯,以往不是队医就是语初来做这些。”
简常念心里想:这种出力不讨好活也只有语初姐肯干,她对你倒是真挺好。
不过。
谢拾安扶着扶手,直起腰。
“想让帮你按摩就直说。”
简常念架起她胳膊,往宿舍走。
“这叫互、相、帮、助。”
到宿舍,谢拾安鞋都懒得换,直接面朝下趴在床上。
“你明天下午还起来吗?”
她明天下午还有场四进二比赛呢。
闻言,谢拾安抬眸看她眼,她有预感,这绝对不是个普通问话。
果然,简常念接着道:“这会医务室肯定也没人,要不给你按按拉伸下吧。”
她们每次体能训练完,都会去队医那里按摩下松松筋骨,如果队医忙话,这项工作多半是由乔语初来完成,但是乔语初今天并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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