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让你去医院看看,你不去,小毛病早晚让你拖成大问题。”
“哪有那个时间啊,这不马上又要打世锦赛吗?行行,时候不早,你回去休息吧。”
严新远把人送走,又回到桌前,伏案工作,不时咳嗽着。
办公室里灯直亮到深夜。
严新远摇摇头,拢拢大衣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来整理选拔赛报名表。
“还不是常念和拾安捡回来祸害,天天,净不让省心。”
“看你也蛮喜欢嘛,又是给它拿垫子,又是倒水喝,看啊咱们基地也缺条看门狗,留下来也挺好,养大还能看家护院。”
梁教练说着,去摸摸旺福脑袋,小家伙抬起头来,蹭蹭他手背,尾巴摇欢快。
“嚯,挺好,还不认生。”
练基地,不开除你们就是好,现在给去操场跑五公里,跑不完不许睡觉!”
简常念仰天惨叫。
“啊!!!严教练减两公里吧!不活!!”
谢拾安木着张脸,把人拖走。
“别嚎,有预感,他会再加两公里。”
他这厢说着话,严新远边填表整理资料,边不住声地咳嗽着。
梁教练抬头看他眼。
“这冬天都快过完,你这咽炎还没好呢,都让你少抽点烟。”
严新远端起保温杯润润喉,好半天才把嗓子眼里痒意压下去。
“嗐,老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告诉你,你喜欢这小东西你看着啊,可不管。”
***
严新远回到办公室,找个纸箱,把个旧沙发垫子放进去,然后再抱起旺福轻轻放进去,又从保温杯里倒点温水,拿个碗,放在旁边。
旺福扒拉着碗,喝欢快。
梁教练也往纸箱里瞅眼。
“嚯,从哪弄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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