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教练挂掉电话,走回来。
《国羽新星谢拾安首战告负,1-2不敌新加坡新人小将纳提雅》
《首日比赛结束后,尹佳怡持续领跑上半区积分排行榜,谢拾安在下半区积分形势则不容乐观》
……
他随手点进去最后条新闻,评论里都在骂。
“这就是全国大赛冠军真正实力吗?真就摆烂呗,还是蒋云丽故意放水啊?”
严新远低咳几声,微微喘着气。
什病,要去专业胸科医院看,他心里已经有不好预感。
“大夫,是癌吗?”
医生看着他们,面色也有些为难。
“癌不癌,现在还不好说,光从片子上看,是个结节造成阴影没错,但肿瘤也分良性和恶性,们这是综合医院,为不耽误你病情,所以建议你去胸科医院做进步病理组织分析。”
乔妈妈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看着冷冰冰客厅,越想越不对劲。
她掏出手机想给老公打个电话,看见对话框里除家庭必要开支转账记录之外,竟然连寥寥几句寒暄都没有,再想到他偶尔回家也是副兴趣缺缺模样,夫妻生活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除对女儿还有几分笑颜之外,对她几乎没有什好脸色,客气中带着疏离。
乔妈妈心里好似被针扎下。
她把拇指从拨号键上移开来,还是买张去省城车票,匆匆收拾几件衣服后,就出门。
***
算偶尔回家交公粮也不积极,推说工作太忙太累,不肯过夫妻生活,原来早就和自己小秘书搞在起。”
几个人说眉飞色舞,乔妈妈拿着牌手却慢慢凝滞在半空。
众人看她眼。
“语初妈妈,你这是怎?”
乔妈妈回过神来笑笑。
“国内打比赛,懂都懂哈。”
“说吧,滨海省队花多少钱买到这个冠军,建议羽协严查。”
“次失误而已,没必要对运动员有这大恶意吧。”
……
严新远条条翻着,气血上涌,又剧烈地咳几声。
“来,老严,你在这坐会儿。”
出诊疗室,严新远手里拿着片子坐在椅子上,梁教练跑去另边打电话去。
他闲着没事,又掏出手机看体坛快讯。
《国羽“姐”尹佳怡2-0轻松战胜德国职业选手克里斯特尔,拿下首胜》
《韩国队金南智2-0横扫上届世锦赛亚军泰国种子选手马拉》
虽然严新远万分不情愿,但回到江城市,梁教练还是把人拉去医院检查身体。
医生看着他胸片,皱起眉头道。
“从X光片上看,肺部有个阴影,但具体是什,建议你们还是去专业胸科医院看看吧。”
这话出,梁教练也急。
“大夫,到底是什,您倒是把话说明白啊。”
“没……没怎,来,来,洗牌洗牌。”
“要说啊,你也得把你家老乔看紧点,都说男人四十枝花,到这个岁数,房子车子票子什没有,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盯着呢。”
乔妈妈面色如常洗着牌。
“哎呀,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老乔啊。”
话是这说,她平时打麻将都是从早到晚整天,手气好时候还会通宵,今天却推托有事,还不到中午十二点就早早下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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